”
安室透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後,神色漸漸晦澀。
o-o
京野鳶從三樓走到四樓,圓盤儀器再次亮了起來。
她沒有像安室透說的那樣把位置記下來就離開,而是找到炸.彈的位置,將手放在了上麵。
被固定在牆壁裡的炸.彈在她的注視下憑空消失了。
京野鳶手指停留在空氣中好幾秒,才慢吞吞收回來,輕輕歎了口氣。
安室透將發現的炸.彈處理好,京野鳶也回來了。
“樓上還有嗎?”他問。
“沒有。”京野鳶說,“我們去其他幾棟樓看看。”
琴酒的車就在停車場,如果是他們安裝的炸.彈,不可能隻有這一個。儘管這麼想著,安室透還是沒有反駁她的話,和她同去了另一棟樓。
接下來又找到了幾個炸.彈,最後他們到了員工宿舍,京野鳶以為可以順利離開時,突然覺得門前的樹下有些不對。
“安室先生。”京野鳶示意他看過去。
樹下有一個嶄新的坑,泥土有些濕氣,顏色比其他地方更深。
安室透走過去扒開泥土,看到了裡麵用塑膠袋包裹的炸.彈。
在安室透把炸.彈拿出來時,計時器上的數字瘋狂跳動起來,幾個呼吸間,就從十個小時跌落到了僅剩一分鐘。
安室透神色大變。
他的第一反應是帶炸.彈離開,可一分鐘根本走不了多遠,而且附近幾棟樓都是員工宿舍,不管去哪都是一樣的結果。
可拆彈……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現在這個樣式和他在其他樓層裡拆過的不一樣,還是剛被人埋下來的,就好像故意為他準備的一樣。
是琴酒做的嗎?
想起在停車場看到的那輛車,安室透手抖了一下。
他深深吸氣,強自鎮定下來,對京野鳶說:“你也去疏散人群。”
負責給他們領路的人看到炸.彈就馬上去宿舍樓疏散了,安室透想把京野鳶也支走,京野鳶明白他的意↘
頓了頓,風見裕也說:“你之所以會感到困惑,也許是因為對方現在的手段比你高明。”
降穀零倚靠在牆上,用手遮住臉,猶如沉默的雕塑,對他的話沒有任何反應。
風見裕也的腳步聲也離他越來越遠。
距離他不遠的警察局內,爆豪勝己給轟焦凍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
都沒有人接。
爆豪勝己忍不住罵道:“混蛋!”
在轟焦凍提出要見麵說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的,這個混蛋絕對是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