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的那個陌生人, 他想要對京野鳶解釋與謝野晶子的異能, 又被太宰治輕輕瞥過來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閉上嘴。
偵探社眾人互相望瞭望, 還是穀崎潤一郎想到了轉移她注意力的方法。他硬著頭皮打破僵局,“那個……京野小姐要不要來玩遊戲?”
“嗯?什麼遊戲?”
“就是那個啦……新人入社猜前輩以前是做什麼的……”
江戶川亂步原本微微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他拿起桌上的糖全部倒進牛奶中,仰頭喝了下去。
“京野小姐連入社測試都沒有經歷過吧?”國木田獨步說完,發現大部分人都看著他, 連忙說, “我沒有針對京野小姐的意思,我隻是……呃……”
“沒事啦, ”京野鳶說,“這個遊戲好像很好玩的樣子,那我就來猜一猜?”
太宰治坐在她身邊,手撐著臉頰, 懶洋洋地說:“鳶醬早就認識社長和亂步先生了,剩下的其他人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來了,也沒什麼好猜的。”
泉鏡花懵懵懂懂地看著偵探社的人,她沒有玩過這個遊戲,也完全猜不出其他人以前是什麼職業的。
她想了想,重複了太宰治的話:“真的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來?”
“不是誰都有那種觀察力的。”京野鳶說, “其實我也看不出來,國木田先生以前是做什麼的?”
“國木田以前是代數老師~”
太宰治進行搶答,並且拖長了音,好好的老師職業從他嘴裡說出來瞬間就變了味。
國木田獨步額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個惱火的十字架,快步走過去,用力掐住了太宰治的脖子。
中島敦想起剛入社時的經歷,興高采烈地提議:“啊——這樣的話,京野小姐要不猜猜太宰先生?”
“哈哈哈哈!敦你太可愛了,”被國木田掐著晃來晃去的太宰治陡然爆發出大笑聲,“鳶醬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哦。”
“誒?!”偵探社的眾人發出驚疑的聲音。
國木田獨步掐住太宰治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太宰治擺脫他的鉗製,牽起了京野鳶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我和鳶醬很多年前就認識了,時間比我正式加入港黑還要早。”
偵探社眾人看向京野鳶的臉色不禁變了變:“京野小姐也是黑.手.黨?”
“當然不是,鳶醬她是離家出走的學生,”太宰治露出了回憶之色,臉上神情幸福極了,連背景都冒出了小花,“那時候,我和鳶醬之間有過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當時的鳶醬好可愛呀。”
京野鳶用叉子戳了一塊最大的糕點,迅速塞進太宰治的嘴裡,“閉嘴吧你。”
太宰治鼓著臉頰嚼了嚼嘴裡的糕點,表情變得更幸福了,眼裡都飄起了小星星,“鳶醬~再來一塊~”
“嗬。”京野鳶冷笑著把閃著寒光的叉子懟到太宰治的嘴邊,“你再說一次?”
太宰治瞅著她,眼裡流露出了一絲委屈,“鳶醬對我好凶。”
“哼。”京野鳶把臉轉過另一邊,不想理他。
始終沒有出聲的福澤諭吉看著他們的互動,用手指摩挲著咖啡杯,眼裡露出了思索之色。
——如果太宰一直是這種德性,去秋山宅拜訪,絕對會被秋山深一掃地出門的。
這時,太宰治忽然向福澤諭吉遠遠投過來一道視線,裡麵的探究讓福澤諭吉有些驚訝。
然而沒等福澤諭吉發問,太宰治就移開了目光。
隻是一?那的事,仿佛錯覺般,太宰治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京野鳶的身上,偷偷對她的長髮伸出了手。
“啪”一下,他的手被京野鳶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