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璃嚼著嘴裏的肉,一點味道也嚐不出,隻是覺得今天這肉烤的有些硬了,嚼著有些費勁。
他沒有回答斯蒙的問題,想套我的話,嗬嗬……
等了許久沒有答案,斯蒙的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你不僅沒有嗅覺,味覺也是沒有的……這麼看來,除了腦子裏那些健康的細胞,僵屍的原有屬性你還是都具備的。
剛剛遞給你的那個瓶子,放的是糖。
糟老頭已然猜到了這個答案,他本來就沒有對司馬璃有感官抱有希望,看著斯蒙試探,他也沒有攔著。現在看來司馬璃是當真不具備這些基本感官了,可他為什麼又會有人類的這些習慣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嘛?
難道是他大腦中那些細胞保留了他殘存的人性習慣?
忽然“鉤鉤雲”的影子就這麼飄進了糟老頭的腦子裏,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沒錯了,司馬璃這個多此一舉的習慣,應該就是他剛認的小孫女給帶出來的。
就司馬璃在司南麵前這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德行,一定會在跟她吃飯的時候跟她保持一致的生活作風。人類該有的行為習慣,就算是對他無用,他也會一一做來。
真是何必呢?
糟老頭拿起手中的藥材,放到鼻子下麵聞了聞,嗯,是明子葉。
原想著這幾天就偷偷溜去森林裏看看阿璃的傷勢有沒有好轉,爸爸也不知怎麼的,最近去實驗室的次數也少了起來,老是在家裏待著。
“爸,你今天不去實驗室嘛?”
“嗯。”
司馬孤觀摩著手裏的茶壺,這是前幾天從瘋老頭老張那裏順來的。他看著壺底的印章,應該是宋朝的古董了,不過,老張看起來並不像是很富有的感覺,這宋朝的茶壺,說送人就送人了,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的。
難道這是贗品?
“爸,你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去實驗室了。”
司南看著牆上的日曆,三天了,也不知道阿璃有沒有度過危險期。三天前臨走的時候,阿璃還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自己雖然拿了一生的幸福去換阿璃的生命,可三天過去了,自己也並沒有感覺到身體或者是生活有什麼變化。難道說是阿璃的命沒有救回來,所以自己才會沒有什麼變化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了。
“爸!”
“嗯?”
司馬孤從深思中回過神來,“你說什麼?”
“爸,你是不是失業了?是不是研究院把你開除了?”
“開除?”,司馬孤笑著招招手,司南跑過去靠進父親的懷裏,司馬孤用手撫摸著女兒的長發,“司南就這麼不相信爸爸的實力?爸爸可是咱們國家最優秀的生物學教授。如果我都被開除了,那整個研究院的人都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的確,司馬孤說的沒有一點誇張的成分。
“我知道爸爸厲害,那你為什麼一連好幾天都不上班?”
“原來南南這麼不希望爸爸待在家裏?”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