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正琢磨著怎麼快意恩仇的時候,機會從天而降——他入選西城賽區五十強,一並入選的還有那個‘仇人’。
分在外文組是幸運中的幸運,懷著一股憤慨之氣的新爆發小宇宙,一夜間找到了第16感,晉升為仙鬥士。當這位仙鬥士身穿一條襠快掉到地上的肥褲子和一件全是兜兜的劇務外衣來到演播大廳的時候,不期而遇的又碰上那個令人過目不忘的討厭的家夥。
新的下巴仰的高高的,大步流星越過他直奔舞台,他要完美表現,嚇倒這個曾經嘲笑自己的家夥!而那個家夥仍然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歪著腦袋打量他,從他上台直到評委宣布他拿到直接通行證的一刻,臉上的表情象是畫上去的,紋絲未改。以致於新在懷疑他是不是僵屍家族的後人了。
但是那個人沒過。直接通過的名額裏沒有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叫塵。目前待定。
等到複賽的時候,新聽見他的歌聲,清澈幹淨,也看見了他的舞蹈,他的纖長十指就那樣嫻熟的在吉他六根弦中間跳舞,輕盈超然,那一刻新腦海裏隻有四個字——美不勝收。
當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新笑了,當他第一個通過預選賽的時候就已經在尋找對手了,現在有個現成的擺在麵前,新無比開心。就是你了,塵。
新的直覺很準確,塵果然晉級了,當大家彼此擁抱相互祝賀的時候,新偷偷潛到他身邊,低聲說:“塵是嗎?有興趣比比嗎?看誰走的遠!”
塵還是一臉漠然:“我為什麼要跟你比?新。”
新當然不會承認是因為自己小氣,計較他當初的一聲淺笑,於是激將:“競爭就是動力,你不懂嗎?不懂沒關係,但是,”新壞壞一笑,一字一頓的說,“不、要、讓、我、瞧、不、起、你!!如、果、你、還、算、男、人、的、話!”
塵眼色一變,脫了原來的鎮靜。看了他許久,終於也一字一頓的應:“好!!你、不、要、後、悔!”
目光交替,火花四濺,故事就此開始。
誤會往往是導火索,是戰爭的導火索,是男人之間戰爭的導火索,還是兩個完全不顧後果的一樣高傲自大的男人。一個名叫新,一個名叫塵。
新VS塵。
第一局,西城賽區決賽。
塵不得不承認那個叫新的家夥的歌唱得確實不錯,簡直是天賜的樂感和聲音。舞也跳的好,憑他在外闖蕩多年的閱曆來看,還沒有人能與之相比。甚至沒有人能緊隨其後的。但是絕沒有到讓他塵言敗的地步,憑他是誰。
於是塵使出了看家本領,吉他加清唱,一時間豔驚四座。他下台時候分明聽見一個胖子對新說:“這人唱的多好,吉他也彈得好,人長的也有棱角,我猜他能直接晉級。”塵豎起耳朵,他等著新回答,不料隻有一聲“哼”,塵頓時火大,心道:臭小子,不要因為你占著天時地利就瞧不起人,我偏要把你打趴下,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新大概和他想法雷同,居然用流利非常的英文歌來打擂,塵英文不行,他隻好老老實實的唱他的中文歌,吉他的技巧卻用到了極致。女評委已經在上場被他的一首新歌徹底收服了,男評委也被他的吉他震驚了,西城是個大度的城市,觀眾給予了他最熱烈最肯定的掌聲。
新輸了。擂主是塵。
還有最後一個機會,那就是看場外即時票數,決定賽區冠軍。廣告時間,塵找個機會湊近新悄悄問:“還比嗎?”新一攥拳:“當然!莫非你怕了?”塵搖頭:“我是擔心你怕了。”新像被電擊到一下子蹦起來:“我怎麼會怕?!我一個堂堂偶像派會怕你?!你算老幾?!塵,比賽還沒結束。”一回頭,看見塵正斜睨他,頓時明白了,這一次即使自己贏了也勝之不武。因為這畢竟是西城是自己的根據地,在這裏再贏不了他,新覺得自己完全沒必要去湖南了,應該直接去跳華清池。
贏是正常的,敗則自取其辱。新背水一戰,即便勝之不武,他也得贏。先贏了他再說,新對自己說。塵在旁邊已然看懂他的心思,忍住笑問:“咱們還沒定獎品呢,你有什麼能輸的?”這句話又把新的火拱起來了,當即反問:“憑什麼是我輸?你又有什麼能押的?”
塵什麼都沒有,他隻有這把吉他,但是他舍不得給,而且估計新也不會要。索性提議:“輸的那方要答應贏的人一個條件,無論是什麼都必須答應,怎麼樣?”新意氣風發:“好!答應你了。以後不光比比賽成績,其他的也比。你敢是不敢?”
塵點頭,補充道:“好,先退出或者後悔的那個人要服從對方的處置。”
新和他對巴掌,作為最響亮地回答。
西城賽區第一名是新,雖然勝之不武,新還是很得意,因為塵輸了,作為贏家,新很容易就把他誆出去一起上網。塵起先還以為是要為他選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