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說這一個字,剩下的都被新一股腦打斷了。

“塵!你幹什麼?!好歹打個車啊,最起碼也要撐傘來呀,看你把自己淋的跟落湯雞似的,純粹要我心疼是不是?你這個家夥,真拿你沒辦法.......”新咬牙切齒的揮揮拳頭,小聲數落他,還不忘把外套披上他肩膀。

下一刻卻被來人抱的緊緊,軟嚅的聲音震蕩鼓膜:“新我想你,想極了,想極了。”新還沒來得及反應,唇上已經多了一個溫熱的東西,輕輕柔柔的啄。啄的新就要象冰淇淋一樣.......化了。感覺那東西忽然挪開了,新正要說話,一開口,又迎進另一個不速之客。火熱的、滑膩的,卻溫存的纏繞著他的。新不會呼吸了,心跳驟然加快,新想大概是因為缺氧吧。可這時候,還要氧氣幹什麼?

多少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惦記著他剛剛受涼,再磨蹭下去可能要感冒,新輕輕推開企圖更進一步的人,微微喘熄著問:“你這家夥......趕快跟我回去,衝個熱水澡.......你要是感冒了,我還得給你買藥去。”

黑暗中塵笑的得意:“好,全聽你的。”

.......

熱氣環繞,噴頭見證,塵被新架進了浴室淋浴,結果......新被塵架出了浴室.......

新惱火的問:“你到底幹什麼來了?難道就為咬我?”

塵鄭重其事的答:“咬你,是天底下最重要的事。”

新:“.......我有點懷念那個正經的塵了.......”

塵:“好,那我們重頭來一遍,你慢慢懷念。”

新:“不要.......”

雨點不斷撲打玻璃上不斷滑落:“好看好看,午夜場熱情劇直播,不收門票。不看白不看啦。”

雷:

小郭在門口吃了好幾碗閉門羹了,就是不見新出來。急呀,心裏急呀,老板的電話一直催,自己已經不敢接了。可又不能催促裏麵那個,確切的說是兩個。天啊,他怎麼這麼背?!正碰見塵在新家視察。

唉~長歎第N聲,小郭知道挨老板罵是避無可避的了,老板也是抽風,居然讓他來接新去彩排。唉~老板的腦袋肯定半夜被驢踢了,小郭篤定。

門吱呀一聲開了,新笑的甜蜜蜜:“小郭,走吧。”

小郭狐疑的望門裏探頭,看不到塵,他心裏沒底。卻被新一拽:“走了走了,你不怕遲到被老板罵嗎?”

一路之上,新都在笑,陽光燦爛,小郭卻覺得脊背發涼,好像抵著一塊千年寒冰。有閑人第一時間將二人同入彩排現場的情景拍攝,上傳至網上天雷樓中炫耀。

老板正剔牙:“來了,去排練吧,這次還是你倆合作。”

新點頭:“好。”

老板差點把牙簽吞了,眼睛銅鈴一樣圓睜,火速拉過小郭竊問:“這人怎麼了?怎麼不拒絕我?!你跟他說什麼了?”

小郭唯有苦笑:“老板大人,你覺得我有那麼大魅力讓他轉性嗎?”

老板揪頭發:“到底怎麼回事?我覺得好不安哪!以前他都會跟我頭頭是道的說一堆的,今天怎麼了?難道......難道有陰謀?”

小郭:“老板,你想便想,說便說,可不可以不要揪頭發?”

“我揪我的,幹你何事?”

“你揪的是我頭發!”

“.......”

彩排很順利,新&小郭提前下班。小郭死活不肯送新回去。老板鄙視之:“怕什麼?!一大老爺們,猥猥瑣瑣的。”

小郭哆嗦:“你不知道,塵.......肯定早給我挖好坑了.......就等我跳了。”

秘書突然闖進:“快!快上網看!”

老板很不耐煩:“啥事?”

秘書驚恐不安:“八卦樓裏.......”

一點開,眾人皆驚——小郭一下子轉型強力攻,敢於連續將塵、正唯等眾人連挑馬下,勇敢與新出雙入對。

老板同情看倒地吐白沫的小郭:“唉~可憐一有為青年馬上就要香銷玉殞。新不會放過你的。”

秘書已經在哭了:“還有正唯,你要無家可歸了,小郭大兄弟。”

小郭全身每個細胞卻都在懼怕的喊另一個名字——塵、塵、塵.......

拖住老板:“你是始作俑者,我死了要你陪葬。”

老板幹笑:“我就是陪葬,你還是死了呀。”

抓住秘書:“兩個人陪葬才算賺。”

秘書討饒:“不要啊,我上有八百歲老母,下有八個月孩兒.......”

小郭哀號:“俺伍員好似喪家犬,滿腹含冤向誰言.......”

一線希望,負荊請罪,坦白從寬,但求不死的小郭送新回家。塵倚門而立:“你好啊,強力攻閣下。”

小郭的臉迅速由白變紫,後又轉綠,再是青色,最後黑了:“塵、塵哥~”

新跑去廚房喝水,一回頭,隻見塵踢了個什麼東西高空飛去,忙詢問。塵依舊很淡定:“沒事,鞋壞了,想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