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叔!”越過走廊客廳,到了別墅後麵的小花園,崔先生正在那裏愜意的觀鳥賞花,聽到蕭逸辰的聲音立馬轉過頭來,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說道:“辰,好久不見!坐!”伸手示意一下,那名保鏢退了出去,蕭逸辰也跟著崔先生往涼亭走去,不得不說這個世界變了許多,之前跟著崔先生的兩年,別說看他笑,甚至要多聽他說幾句話都算難得,今天可是太陽打北邊出來了。
“這茶可是我親自種的!”說著指了指旁邊的幾顆茶樹,又親自給蕭逸辰倒上一杯,“這麼多年了,喝到這杯茶的除了我和你已經離世的嬸嬸,你算是第三個人,來,試試!”
每次見到他,總會給人一種穩如泰山,即便天塌地陷我自八風不動的巋然感覺,一種難以嚴明的震撼會油然而生,這就叫大氣!
蕭逸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股淡淡的檀香的味沁人心脾,好茶,聞著也香,喝著味苦,而後甘甜,濃鬱的茶香在第一次品茶之後四散開來,如果旁邊這會兒坐著的不是蕭逸辰而是何仲聞,那他肯定會不知不覺會陷入一種無際的遐思,一種入禪的意境,“閑夢江南梅熟時,夜船吹笛雨瀟瀟,入語驛邊橋”。
人生如茶,品茶如品人生,多數鍾愛茶道的人會有這樣的思想深度,如果旁邊在擺上一副棋盤,那無論是這泡茶還是品茶的人,多半就是些文豪大儒之家,或者一些智者老人了。
蕭逸辰淡淡笑道:“沒想到嵐叔還有這樣的手藝,以前跟你呆了兩年多時間都沒機會,今天算是有幸了。”
崔先生神似沒落的微微歎了口氣,道:“我這一生,鍾愛一人一物,以前總喜歡泡茶給你嬸嬸喝,五年前她離奇死亡,我前前後後追查了兩年,加上你來我這裏的兩年,整整四年沒有任何消息,這門子手藝也放了下來,茶雖香,味卻苦!”
“好了,今天不說這些,一年多沒見著你,出去了,人果然變了不少!郭士達的安保公司雖然人不多,不過實力強勁,沉寂了這幾年,他也算得上厚積薄發了,加上你,如虎添翼啊!”
“嵐叔就這麼放心我走這條路?”蕭逸辰微微抬起頭,眼神帶著純粹的疑問。
崔先生爽朗的笑了一聲,“我放不放心,路終究還得你自己走,你看讓你出去這一年多,現在有什麼收獲?”
點點頭,這話無從反駁,不管是從心裏還是表麵上,“隻是,我還有些疑問,不知道嵐叔能不能給我解開一二?”
崔先生喝了口茶,閉上眼睛鼻息之間似乎是在回味那濃鬱的茶香,慢悠悠的道:“說說看。”
“嵐叔應該,比我和郭叔更詳細的知道天門吧?嬸嬸五年前離奇的離你而去,天門五年前現世露出猙獰獠牙,而郭叔的安保公司,也跟這時間沒什麼出入,這其中有沒有可能存在什麼聯係,你有沒有仔細調查過天門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聲,道:“你說的這一點,確實很重要,不過我卻無能為力,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很神秘,就如同你!”頓了頓,看了蕭逸辰一眼,接著說道:“我也不瞞你,其實你嬸嬸,她的地位並沒有被我的家族所承認,而我,有諸多顧忌和約束,你嬸嬸死得不明不白,我卻不能借助太多外界力量,是我有愧啊!”
雖然崔先生知道蕭逸辰來自那個“被”傳說的世界,不過他自己也不清楚蕭逸辰師承何門何派,這一年多時間,盡管他動用了自身龐大的偵查力量,仍然毫無頭緒。
崔先生喝了口茶,閉上眼睛鼻息之間似乎是在回味那濃鬱的茶香,慢悠悠的道:“說說看。”
“嵐叔應該,比我和郭叔更詳細的知道天門吧?嬸嬸五年前離奇的離你而去,天門五年前現世露出猙獰獠牙,而郭叔的安保公司,也跟這時間沒什麼出入,這其中有沒有可能存在什麼聯係,你有沒有仔細調查過天門呢?”
崔先生苦笑了一聲,道:“你說的這一點,確實很重要,不過我卻無能為力,相信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很神秘,就如同你!”頓了頓,看了蕭逸辰一眼,接著說道:“我也不瞞你,其實你嬸嬸,她的地位並沒有被我的家族所承認,而我,有諸多顧忌和約束,你嬸嬸死得不明不白,我卻不能借助太多外界力量,是我有愧啊!”
雖然崔先生知道蕭逸辰來自那個“被”傳說的世界,不過他自己也不清楚蕭逸辰師承何門何派,這一年多時間,盡管他動用了自身龐大的偵查力量,仍然毫無頭緒。
“所以嵐叔這次找我來回的緣故是?”
崔先生站了起來,說道:“來,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