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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岑不想承認的偏過頭,“這學期才剛過了一半,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拿出好成績。”
這樣的狡辯,無疑會讓對她有期許的人失望,“你這樣下去,怎麼提升?還是說……你認為年輕人的承諾是不需要負責的嗎?”
因為眼前這位內心敬仰的老師,並不知道事實如何,又不想沒了麵子,隻能把問題往極端了走。
“沒錯,因為我還年輕,我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誰會相信一個小孩子說的承諾呢?”
“我信!”
認真的眼神與錯愕的眼神相對,這一幕不管是導演還是場外觀眾,都被兩個人的演技震撼到了。
隨著一聲“卡”,兩個認真的人,都繃不住的笑了。
夏岑更是語氣略有撒嬌,“誒呦,小弦姐好凶,好嚴肅哦。”
倪弦怎麼聽不出這話裏有話,隨手卷起卷子,敲了下夏岑的頭,“還不是因為你不乖,不凶你凶誰。”
這樣的畫麵,讓身邊的工作人員都笑了。
可是在葉蒙跟季予淳眼裏,這簡直就是當眾撒狗糧。
季予淳用手肘碰了碰葉蒙,“你說,這算不算家庭地位?”
“什麼家庭地位?”
“明顯我家倪弦更攻。”在這一點上,季予淳還沒認輸。
“沒看出來這是我家夏岑有意讓著倪弦嗎?”葉蒙堅持自己的看法。
季予淳瞪了眼身邊的人,輕哼一聲,轉身離開。
葉蒙:“……”
……
《戀與歌》拍攝一個半月左右,夏岑就要請假一個星期去參加《狐冥傳》的宣傳。好在劇組一開始就知道,所以將拍攝進度跟工作都安排的很好。
電影宣傳的過程雖然短暫,對夏岑而言並不好過。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媒體詢問至尚的事情,還有馨寶的問題。
不管主辦方怎麼繞開這個話題,讓大家多關注新電影,媒體還是不依不饒,他們在拚夏岑的耐心,沒想到她的心比誰都安穩,不管什麼樣的車輪提問,也不會讓她不耐煩。
疲憊的參加完最後一場宣傳,坐著商務車回酒店,難得接到了司盛夏的來電,聽這聲音很是憔悴。
“怎麼了?”夏岑還真的有點擔心她,認識這多年,頭一次見她對一個人這麼上心。
就像每個人命中注定都會有一個無奈的人。
“這個人消失了五個月,就連我兄弟都找不到,現在兄弟也不理我了。夏岑……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壓根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司盛夏趴在酒吧的桌子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那你要想好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確認你的心,是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想找她,還是你真的喜歡這個人。”夏岑雖然心裏有數,還是想多提醒她兩句,“如果你跟之前一樣,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或者還是一副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那不如就算了。”
“我確認有個屁用啊,算了……我不想了,這感覺我不是沒經曆過,過去就好了。”司盛夏其實是不想正視夏岑的話,畢竟感情這東西在她的眼裏就不能認真。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夏岑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抿了抿唇,真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時候能意識到,這個人的心或許也是向著你的。
隻是這種直覺,也不知如何表達。
預約的代駕早已在酒吧門口等候,司盛夏一個人走出來,卻撞了一個人滿懷,這股淡淡的清香,讓她熟悉的抬起了頭,眨了眨眼睛,“是你?你怎麼又突然出現了?”
冷磬眉頭皺著看她,“你又喝酒了?”
“是不是我一喝酒就能看見你啊。”司盛夏因為酒精的緣故,以為是自己在做夢,下意識緊緊的攥著冷磬的衣服,又因為吹了風頭疼到惡心,幹嘔了兩聲,被冷磬扶在牆角去吐,讓她覺得自己很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