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
“我也是。”
任榛眨了眨眼睛,實在搞不懂演員的境界。
……
城市的另一邊,司盛夏才從肖闓那兒回來,沒想到怎麼找都找不到冷磬。
一想到這個忽然出現,又消失的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乘坐電梯來到自己的樓層,指紋還沒按下去,就聽見門裏的電視聲。
按理說,不太可能啊!
她一大早出門哪裏有時間開電視?難道是賊?
警惕的司盛夏先偷偷的開鎖,把門打開一條縫,就看見遠處一個身影坐在沙發裏,她穿著自己的T恤和灰色的運動短褲,頭發高高盤起,倒是對這裏很熟悉的樣子。
“你……”
“你回來了?還好我沒在樓下等你。”冷磬恢複以往的表情,淡了淡的喝口水,抬起深邃的眼睛看著有些無措的司盛夏,手在沙發靠背上輕輕一拍,示意她坐過來。
司盛夏脫掉外衣,跟她並肩坐下,不管電視機裏播放什麼,都無法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事情都處理好了?”
冷磬轉頭看著司盛夏,開門見山:“沒有,無家可歸,可否借住一段時間。”
司盛夏嫌電視機太吵,拿起遙控器直接關掉,“住多久?”這麼問是想知道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離開。
冷磬想到封清靈的提示,實話實說:“我不知道。”
“事情還沒處理完嗎?”她又問。
冷磬看著司盛夏,表示有些話她不能說,就像身為律師有保密協議一樣,要守誠信。當然,也不想她過於擔心,話鋒一轉,淡淡問道:“你要做我女朋友嗎?我彙報的時候可是說,我借宿在我女朋友這裏……”
司盛夏眼中緩緩浮現笑意,直入重點,“女朋友?我們嗎?”
冷磬對這件事有點心虛,畢竟她也沒什麼經驗,但是又不得不承認,司盛夏改變了自己很多,這顆一直冰冷的心在麵對她之後,有了溫度。
“我之前不是說了要對你負責……”這話聽著有些不耐煩,細品能感知到一絲羞澀。
沒等她話說完,整個人已經被司盛夏抱在了壞裏,隨後隻剩下溫暖的笑容。
“我好開心。”此時的司盛夏,比贏了大案還要激動。
冷磬眨了眨眼睛,抬手輕輕安撫著,“開心就好,開心就好。”
隨著四周溫度上升,氣氛仿佛增添了幾分曖昧。兩人凝視著彼此,冷磬本想後退卻被司盛夏再次摟進懷裏,手沿著她的臉頰輕輕撫摸。
“等一下!”冷磬立馬心浮氣躁的叫停。
司盛夏雖然心跳飛快,腦海中卻始終惦記著一件事,“我不能摸你嗎?”
冷磬一怔,有點難為情:“我說了,這件事我主導。”一想到自己被動著,就覺得詭異。
“誰說你會因此失去主主導了?”她把問題踢還給她。
就是冷磬思考時,司盛夏找到的突破口,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嗓音說不出的溫暖動人,“如果你不滿意,我們隨時都可以停……”
冷磬的心,就像被什麼突然撞了一下,是怦然心動的感覺。
司盛夏的臉近在咫尺,滿目炙熱的盯著她。好久,兩個人都沒說話,隻有淺淺的呼吸聲,跟心跳聲。
……
……
……
商務車將倪弦跟夏岑送到目的地就離開了,由於前幾日這座城市下了雪,雖然別墅外的積雪有被清理,裏麵積雪卻保存完好。
倪弦並沒有馬上回屋,而是一步一腳印的繞到了後院,原先空置的地方,被夏岑母親找人搭建了一個葡萄架,如今上麵積著雪,站在裏麵賞月,倒是挺美。甚至可以想象如果是春秋兩季,架子上滿是葡萄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賞著月會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