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出來的半調子功夫,估計怎麼著也能放倒幾個人吧。卻見那帥哥幾下爬起來,摸摸鼻子調侃:“看你是個美人兒,今天暫且休戰,若是薛力,我一刀給他個痛快!”

何忘川瞪他一眼:“後宮佳麗快組成一個加強連了,還不知足呢?黨和人民養你幹什麼的,薛力要是聽到你剛才的話,必定是你被一刀解決,話說你來幹什麼?無事不下床的您老屈尊迂貴的,不可能沒事。”

帥哥羞澀一笑:“科學社會主義補考,過來弄本書,我的還壯烈的躺在那墊桌腳,動一下則牽全寢,我不好動手。”

“這你也掛?你就不能挑點有水平的科目掛?”何忘川訝異的看了帥哥一眼。

“這就很有水準啊,考完以後屍橫遍野呢,我又不是你,那麼能寫能編的,話說科社這玩意真是太難了,我現在特別佩服那老頭,寫出這麼驚世駭俗的東西來。”

“所以啊,人家沒寫完就死了,然後永垂不朽了。而你這樣的,注定要流淌在曆史的涓涓長河裏繼續禍害生靈,然後遺臭萬年。”何忘川反手丟給帥哥一本科社書,另一隻手就下了逐客令,把這個難纏角色推出門,他自己也匆匆出了門,心裏暗罵:林家軼這個生意精,收買老子身邊一幹人等,掌控老子的行蹤,人權都是虛的。

受傷淘貓

“林少爺,你看看這塊勞力士手表,是最新上市的,你再考慮考慮替我公司在你父親麵前美言幾句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現在這個世道,要糊口,我真的不能失去這個公司的。”淡雅幽靜的茶室,一個中年男子甩了一把鼻涕,垂下已經稀頂的頭,看起來十分悲愴。

“這位先生,這樣的手表我今年已經收到第五塊了,而且你公司管理不當,運營不善是事實,我爸把它吞並是給工人一條活路,至於你說的你們家的老小,不好意思,我爸是商人,不是搞慈善的,考慮不了那麼多,還望海涵,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順便說一句,這社會,是買與賣的社會,人命都不一定值錢,你那點眼淚兒,下回省省。”林家軼順手拿出錢壓在水杯下麵,對早已目瞪口呆的服務員說了句“買單”,抬起噙滿笑意的眼睛看著門口一直鄙夷的看著他,不停搖頭的何忘川,快步走了過來。

擦身而過的時候,中年男人一直沒有抬起頭,快要跨出咖啡廳的時候,身後傳來那個男人淒厲的大喊,“林家軼,你和你老爹一個德行,扒皮吃肉,還不忘喝了血,除了做買賣,你們什麼都不懂,連條活路都不給人留,不怕遭報應!!”

“ 報應?這位先生,我是無神論者。”林家軼搖搖頭,這男人虛度光陰幾十載,還不如他一個年輕人,難怪芝麻大的一個小公司都能虧空成那樣。轉身對上他的男神,翻臉如翻書:“何忘川,你舍得來看我了?我當你忙於百年樹人大計,佛光普照,完全不記得我這個可憐的過期情人呢。”

何忘川沒有說話,指指後麵,努了努嘴,道:“所謂金融寡頭,是指操縱著某地域國民經濟命脈的少數壟斷資本家,寡頭大人,人家還看著呢,你這麼快從冷血年輕企業家變身厚顏無恥的牛皮糖,你要如何以你這副尊容以德服人?”

林家軼不理會收銀台小姐低低的驚呼,走上前抱住何忘川,他很高,何忘川的臉剛好貼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耳邊壓強驟然增大,何忘川隻能能聽到呼嘯的氣流聲,早已亂掉的林家軼的心跳聲,以及伴隨著心跳聲一起從林家軼胸腔裏傳來的那句:“我想你想的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