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利匆匆地一路趕來,就是為了阻止薩日娜和賽斯的會麵──

他早知道那個丫頭對賽斯的心●

達利自然不會想要去嚐嚐夏霄庭毒粉的味道──一個連邪教毒使都可以輕而易舉殺死的人,有誰會對他用毒,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麽!

用恨恨地眼神看著吃飽喝足開始逗貓的夏霄庭,達利恨不得生剮了他。

“行了,廢話少說,我說第二件事情了!”

夾起配菜的小魚放到貓咪的腳邊,夏霄庭笑的也像一隻偷腥的貓。

“我勸你別想著什麽謀權篡位的事情了,有這點功夫還不如去苗疆一趟,為你自己還有那個右使大人找找解藥……唔,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人會解的話!”

“解藥?”

達利倒退一步,摸上自己的胸膛,驚懼地看著夏霄庭。

“怎麽?你以為我給你下毒?”

夏宵庭搖了搖頭,“我可不會多此一舉!”

“多此一舉?”

達利警覺地望著他,以為夏宵庭故布疑陣。

“嗬嗬,我說了,要你去苗疆去,你聽不明白麽?”

拉起垂在胸`前的發絲,夏宵庭邪笑,“你中了蠱。不隻是你,那個叫做薩日娜的傻女人也中了蠱毒……”

將頭發繞在食指上,夏宵庭不屑地抬頭道,“遠遠地就聞到一股子的蟲子味兒,你們這麽多年也不覺得惡心!”

“哈哈哈,可笑!”

達利聞言,仰頭狂笑起來,擺明一點都不相信夏霄庭的“胡言亂語”。

“早就聽說你們中原人詭計多端,最會陰險使詐!居然想出這種蹩腳的謊言想要欺騙我!”

達利不以為意地說道,“苗疆遠在千裏之外,除了你這個小子之外,暗火教近年來都沒有進入過一個外人。請問何人可以有本事在相隔千裏的情況下給我和薩日娜下蠱!你這個漢人休在滿口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麽?”

夏霄庭抓起發絲逗弄著小白貓,小貓的腦袋跟著夏霄庭的手指左搖右晃,晃的頭暈。

“你自己不是有陣麽?拿一根針,把袖子卷起來,罩著左手胳膊內肘下方二指的地方紮一針試試看……試過不就知道了麽?”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麽!”

見夏霄庭言之鑿鑿,達利不由得眯起眼睛,狐疑地看著他。

“哈哈,我說了,你自己紮你自己,又不用我出手……怎麽,難道你的針上喂了毒,怕把自己給紮死麽?”

夏霄庭事不關己地說道,“信不信由你,對你──本大爺懶得使詐!對手太弱了……”

點了點腦殼,夏霄庭語帶嘲諷地說道,“不值得大爺費腦子!”

達利氣的手都發抖,卻又拿夏霄庭無可奈何。

暗忖半日,最終還是半信半疑地掏出一根銀針,照著夏霄庭說的方法,往自己的左手臂紮去……

“哈哈,果不其然!”

看到銀針離開手臂帶出的青色血漬,夏霄庭顧不上達利幾乎發黑的臉色,拍手笑道,“看看這血的顏色──嘖嘖,怕已經不是中了三五天這麽簡單了吧!這上麵白色的是什麽──不會是蟲子下的小蟲卵吧!真是惡心惡心啊!哎哎……你別扔啊,把針給我看看,讓我猜猜這是什麽蠱!”

夏霄庭幾乎是手舞足蹈地衝到達利的麵前,將他捏在指尖的銀針奪下,放在眼前細細觀察起來。

“我的天……這下蠱的人還真不是普通的陰險啊……”

看了看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