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好師傅,平日裏對你的教導也不是很上心……這算是對你的補償吧!”
將鏈子塞在亞蒙的掌心,賽斯長長地歎了口氣,“本來,我是想等福兒十八歲的生辰那天送他的,這樣就可以和他爹的那個配對了……可惜,那還沒有福分……送你也好,你雖然是我的繼子,也算是我的侄子……”
“師傅……”
亞蒙緊緊地握著鏈子,認真地說道,“師傅,我會珍惜它一輩子的!”
“亞蒙。”
賽斯斂了斂衣襟,正色地說,“師傅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好代替我好好行駛教主的職責!”
“師傅要出遠門?怎麽之前都沒有聽說過?”
“我要去華國……找一位故人……”
賽斯的臉頰淡淡地泛出一抹亮色,“他們都說他死了,我一直不信……他若是死了,我體內的母蠱必然有反應。而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當年他們說他被燒得麵目全非,可見死去的人不定是誰。我這麽多年來一直過的渾渾噩噩,又有太多放不下的事情。所以無法動身去確認……如今你長大了,我總算可以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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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十八年後了……
滾……一……下……
終於要重逢啦!!!
壓倒邪教教主(強受 生子)--36
拉起久違了的麵紗,賽斯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微風拂過他白色的鬢腳。
如今這時候,在他們赫茲還是冰封萬裏,白雪皚皚之際,但是這華國的江南已然是草長鶯飛,桃紅柳綠的時節了。
他一路從赫茲沿著邊關南下,根據十八年前追擊薩日娜的路線來到了這華國的江南花木道。
“他也是江南人士……這麽人傑地靈的地方,才能孕育出那樣的人吧……”
賽斯來到一家客棧坐下,靜靜地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人群。
他看江南的山,就像是夏宵庭俊秀清麗的鼻梁。
他看江南的水,就像是夏宵庭靈動委婉的眼睛。
他看江南的雨,蕭蕭瑟瑟,仿佛夏宵庭令人忘俗的背影。
他置身在山水間,隻感到了華國的江南裏到處充滿了夏宵庭的影子,無處不在。
“你不會死的……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會找到你!”
伸手摸了摸放在桌上的包裹,裏麵是一刻都不離身的小被子,“你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把你帶回去,和福兒的東西埋在一起……這樣,我們一家三口永遠都不會分開了……”
輕輕一笑,賽斯招手準備喚小二哥過來,卻聽到鄰桌的幾人正在談話。
“老莊頭,你聽說了麽?咱們花木道最近好多縣的墳墓都被人扒開了啊!你說是不是鬧鬼了!”
一個農夫打扮的中年人端著酒問道。
“是啊是啊!據說沿著官道從北向南,這一路上的墳被那惡貴挖了遍啊!那被損毀的墓碑外麵到處都是灑落的白骨,慘不忍睹哦!”
另一個商人打扮的男人點頭附和。
“呸呸!本捕頭可是特意趕來等我乖乖女兒給我生外孫的,說什麽鬼啊墳啊的!真不吉利!你們兩個不要鬼話連篇!”
農夫身邊坐著一個五大三粗的老頭,正眯眼喝酒,聽到這話明顯有些不高興了。
原來這個老頭姓莊,女兒莊鮮花從隔壁榆木縣嫁到了此處的杉木縣兩年多,總算是有了喜訊。愛女心切的老莊頭可不管他們縣太爺有多忙,請了假就來等女兒待產了。、
今天老莊得空和他幾個本縣的朋友出來喝酒,就聽到了這些“鬼話”。
“哎呀老莊,您別不信啊,我可沒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