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賀喜:“母女平安,恭喜少爺,賀喜老爺。”
少年人喜色依舊,中年人則微顯失望,但也不
我頓時心情大好,女變男,我看等下佛門那幾個“高僧”怎麼出麵說:“阿彌陀佛,這位施主貴公子天生佛骨與我佛門有緣……”
“東華,你也太陰損了吧,這種招數都想的出來?”伯邑考似乎對我剛才所為十分驚詫,接著就是無奈了。“這下好了,十世過後他便要回西天的,此時居然變成了女兒身,想來一定惱死你了。”
我一揮杏黃袖子,“他想如何都是他的事情,我隻是想用最省力的辦法達到我的目標。走吧,我可不像讓阿彌陀佛和準提親自修理我。”
伯邑考被我這牛氣模樣逗樂了,“你還真以為他二人之下西方就無強者了?那彌勒佛如何?那燃燈古佛又如何?”
說到這兒,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臉訕訕。
我毫不在意地搖搖頭,“燃燈不過土雞瓦狗爾,何足為懼?”
“看來東華帝君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不知道小僧可曾有幸能與帝君做過一場?”
瞬間,金光彌漫霞光燦燦驅散了方才的狂風驟雨。
我麵色微變,麵前的大肚子和尚可並非什麼善類。我雖不懼他,但如今伯邑考就在我身後,我又怎能不擔心他?
“東華,我還不需要你留心保護!”入耳清冽帶寒的聲音讓我回神,是了,他可不僅僅隻是伯邑考而已。
我對著麵前的大著老大一個獨自笑容之燦爛當屬三界第一的胖和尚意思意思地拱拱手,“彌勒尊佛如果剛才早到一步我也不知能否能得手,不過你確定現在不去補救,而要來找本帝君做過一場?”
對麵的大胖肚子佛依舊笑容燦爛到不可方物,“東華帝君的神力乃是三界都有數的,你既已經得手就不會讓我們能輕易補救。不過,你這次是否也做的太絕了一點呢?”
我朗聲一笑,“尊佛並非不知道我與他之間的因果,我今日做法雖然稱不上什麼光明正大,但誰先做的小人大家心裏都有數,尊佛如果要做個了斷,我奉陪便是!”
不論是非,隻爭生死!這就是漫天神佛共同的處世原則,誰的拳頭大誰有理!
話就這般撂下了。凡間都有輸人不輸陣的說法,而我們這些天上的神仙們就更看重自己的麵皮了!
對麵的大和尚眼中閃過一絲金光,“如此我們便去三千裏外的雲味山吧,也省得擾了凡個人。”說完這和尚金光一閃消失不見了。
下麵一家子依舊發賞錢的發賞錢,送穩婆的送穩婆,我回望了一眼那屋子心中卻也有些微妙。對曾經最以風流自詡地你來說,想必等你明了前世今生地時候,一定會恨死我吧?可這卻是我唯一想要的……
轉身伯邑考與舊彎著嘴角在看著我,眸中柔情不斷如春水一般讓我暖洋洋的。我主動牽起他的手,道:“我們也去找那大和尚去,不然不就變成了我們兩個帝君怕了他?”
帝君,你怎麼就拋棄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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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纖長溫膩,我摸了這麼多次卻每次都不舍得撒手。這三千裏路對凡人來說走個一年半載也是平常,但對我們來說卻不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
那大和尚靜靜的站在山峰上,腦門後麵功德金輪反射起一片耀眼金光,燦燦爍爍地模樣估計會招來許多凡人的議論。
但卻讓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和尚到這時候都沒忘記給他們佛門拉聲勢,真是不顧身份臉麵!
我也懶得說什麼客氣話,給了伯邑考幾件護身法寶,然後就取出了純陽劍。當然此時再在伯邑考的麵前拿出此劍我還是有些心虛,但大戰在即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劍。”彌勒尊佛給了一個評價,然後也絲毫不讓地取出了自己的法器——一個降魔杵。
當年西方貧苦,莫說他們這些佛,即使是他們的教主阿彌陀和準提道人兩人手中亦無什麼好法寶,出門的時候著實有些尷尬。上次封神的時候渡走截教弟子三千,得了不少好處。但如何能與我相比?
我持劍與他相鬥了幾個回合之後,他那降魔杵就有些金光暗淡了。這和尚頗有些惱怒地哼了一聲無數金色光雨灑下,梵唱響起,我眼前一會現天女散花妖嬈飛天之象,一會又是紅粉骷髏隱隱白骨蛆蟲無數……
讓我看的皺眉頭,布陣?你個老和尚能比的上青華?連青華都讓我教訓地找不找北,你還能落了好去?
我緊守心神無視眼前的一切幻象,一邊輕輕踱步,一邊絲毫不懼輕拍了一下腰間荷包,一個銀色雕花小壺便出現在我手中,端的古樸大雅。壺身上隻雕了三個古纂,收妖壺。
我輕搖壺身,壺中便湧現出無數火苗,落地便燃燒起來,剛剛莊重卻讓我覺得頭皮發麻地梵唱聲變成了刺耳的呼救聲,聲聲尖利但我聽來卻如百鳥鳴唱端的動聽。眼前地幻象也漸漸消散,我趁機輕易過了這陣法中的第一門,幻門。
“和尚,你確定要跟我繼續玩捉迷藏?”我嗤笑一聲,絲毫不給這和尚麵子。這陣我熟悉地很,不就是誅仙劍圖上的陣法麼?現學現賣也不是這樣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