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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點的答案,隻要能自圓其說,他會覺的你有獨到的想法,就會給高分。”他補充道。

將信將疑的看著他,這是什麼人啊,考試不老實背書,研究老師的喜好和想法,自己猜題不說,還說的自信滿滿,以為卷子是你出的啊。

“這樣就能過了?其它的不用看?”雖然覺的不靠譜,但不得不承認減少了數倍的複習內容,確實讓我很動心。

“過是沒問題,但想要拿高分數,解析題就要寫的邏輯性強點、條例清晰點、聯係現實點,最好有自己不一樣的觀點和想法,但這就要看你個人的思維能力和胡編亂造能力了。”他又一臉坦蕩蕩。

“切……”這不又是在暗示他自己邏輯好,思維清,想法獨到麼……人怎麼可以自戀到這個地步啊。

一晚上,他拿著我銀色的自動筆在書上圈畫,有時在下麵列出思路或標明中心,偶爾也給坐在邊旁的我解釋出個123來。而我則支著下巴,時而聽著他條理分明的分析,但大部分時候還是在心裏無限地聲討他無盡的自戀。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複習他標出的重點,他也沒有找我,連短信都省了。雖然這並不是期末考試,但絕對關係到期末成績,大意不得。

考試時最有趣的事莫過於研究大家五花八門、花樣百出的抄襲方法。做字條寫桌子已經成為最原始的東西,雖然現在依舊屢見不鮮。再高級點兒的就是將答案資料寫在胳膊或腿上,更有甚者將其錄成MP3的形式,塞上耳機連聽邊寫……

“你都複習好了?”一見我進教室,沈子翔抱著書一臉哀怨的看著我。

“一般一般。”我聳聳肩坐到他旁邊。雖然看了這麼多天的書,席陌燁畫的部分我也背得八九不離十,但擔心還是有的。畢竟他畫的題……押題的準確度有待商討……

“我這次要掛了,期末過關無望……”長歎一聲,沈子翔又將頭埋回書裏,嘩啦嘩啦地翻著書頁,也不知道看沒看進去。

“溫寧呢?”我在教室看了一圈也沒找到溫寧的影子。

“學生會有事,等會兒過來。”看著沈子翔一副被輪過的樣兒,我好心的坐在一邊沒再打擾他“背”書。

不多會兒,年輕的講師一臉笑意地從門外走進來,溫寧跟在後麵,手裏抱著一摞試卷。

見他進門,底下的哀怨已經不絕於耳。

講師站在前麵,看了在座的同學一眼,做了一個很欠扁的決定,“為了能更好的了解你們的學習狀況,考試的坐位按我說的來。免得你們事先在桌上記好,或者幾個關係好的坐到一起,集體作弊……”

想知道什麼叫哀鴻遍野嗎?聽聽我們教室現在的聲音就明白了……

本來心理還盤算著,要是席某人押偏了題,我好歹還能從溫寧那裏抄點兒,如今看來那隻能算做是我美好的幻想而已。

試卷傳過來,我不抱什麼希望地將卷子上的題看了一遍。

誒?神了!竟然百分之八十被他押中了。

靠,席陌燁,你說不是不是和這個老師有奸 情啊?

驚訝歸驚訝,我還是抓緊時間將那些題目答完。不會的就按他說的往上編,實在編不出來就以自己的理解往造。我還不信了,以小爺的智商,邏輯思維能力會比他差?

一個小時,我將試卷答的滿滿的,然後漂亮地寫上自己的大名,交了上去。

心情甚好地走出教室,意外地看到席陌燁站在樓口,輕笑著向我招手,黑色的褲子,銀灰色的風衣內套著白色的條紋襯衫,胸`前的三枚扣子挑開著,露出蜜色的胸膛,非常……性 感,“考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