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3)

算其次,大家圍坐在皮製的沙發上邊玩遊戲邊吐糟高中的學習生活……什麼物理老師懷孕了、語文老師離婚了,數學老師是個男人婆之類的,似乎要將所有的不滿吐個幹淨。其實很多時候,男生八卦起來比女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四個空掉的紅酒瓶歪倒在地上,一群人靠在一起玩色子,同桌拚成一組,同桌不在的前後位拚成一組,總之在一片吵嚷中遊戲一輪一輪進行著,當然,最後輸掉的一組也是有處罰的。

齊騫玩色子很有一手,不能說贏,但至少不會輸,落在中間晃悠的那種。可也抵不住夏銳揚總搖出小點數,兩個人的點數一加,就落了一大節,讓齊騫在心理直嘀咕:你TMD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你手氣就這麼爛啊!

終於在夏銳揚不負重望地將三個色子搖出一一二的時候,齊騫組宣告墊底兒。

獲勝的文藝委員興奮的跳起來,“齊騫,你今兒可算栽我手裏了,哈哈哈……”

他們的這段“恩怨”還要從高一的年終晚會說起。學校要求每個班出一個節目,人員不要太多,有各班的特色就行。而文藝委員正在躊躇的時候,偶然一次,她放學走到校門口才想起作業本沒拿,折回教室就聽到齊騫在裏麵唱歌,那天正好他和程洛做值日,一時興起地小唱了一段,就被死纏爛打地讓代表班裏去參加晚會。

對於這種校內活動,齊騫並不討厭。隻是壞心的覺得這麼簡單的答應顯得沒身價,固然開始耍大牌,讓文委請了一頓午餐和肯德基,當然還包括程洛的份,這才“勉強”去參加。

而這事齊騫到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是他占人家便宜,但被文委記了一年半。雖然不是有意要整他,但她文委的麵子還是值幾兩銀子的吧。

聽著文委笑得暢快的聲音,齊騫撇了撇嘴,抬頭對夏銳揚擺了個口型,“巫婆。”夏銳揚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無言地聽從安排。

文委想了想,然後一陣煙似的跑出包廂,然後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中躥回來,晃著手上金燦燦的化妝包道:“我們來COS婚禮吧。齊騫你扮新娘,銳揚是新郎。”

“好創意啊,文委。”

“哈哈,齊騫,這就是‘女子與小人難養’的典範。”

“你們認栽吧。”

……

一片哄鬧中,最囧的就是齊騫,“搞什麼啊。不行,換一個。”

“齊騫,你不是這麼玩兒不起吧?”文委眼角一揚,笑意更深了。

齊騫看看程洛,程洛聳聳肩,裝得一臉無能為力的樣子。又看看夏銳揚,他倒是完全無所謂。也是,要扮女人的也不是他。

“別磨嘰了,我可從我姐那兒把化妝品都借來了。”文委趁亂又加了一句,大家的附和聲也越來越大。

被說成“磨嘰”的齊騫一皺眉,心道:反正就是玩,老子怕你嗎?!

在點頭這後,齊騫被幾個女孩拉到門外,開始“細心裝扮”。他突然開始後悔總拿童伊廷小時候穿女裝的事笑話小孩兒,結果遭到現世報。程洛這次根本不幫他,大概也是想替小孩兒報複。也是,他這個表弟現在和程洛可比和他親近得多。

齊騫今天的行頭原本就很In,帥氣中間又夾雜了那麼點兒中性的味道。女孩們也沒有太過分,隻幫他上了簡單的眼妝和唇彩。但隻是這麼一點兒改變,就讓齊騫整個人顯得很魅惑。本來就漂亮的眼睛帶上了幾分深邃,顯得由為生動。

齊騫根本不想管她們在自己臉上做了什麼,隻一心想著快點兒結束這場無聊的表演回家睡覺得了。而在化好妝的齊騫被推進包廂後,驚詫的不隻是男生,就連清亮的女孩們也露出讚歎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