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後代會有什麼影響實在太難說了。”
花簇哼了一聲:“反正你和你那徒弟一直都統一戰線,按你這樣說,我們以後是不是幹脆斷後算了?”
“陛下,孩子並不重要。”
“可是對王室來說,子嗣很重要。我很理解沐沐希望再生一個的想法,否則白煌的壓力太大了。”
“我還以為會是更感性的原因呢,譬如希望和愛人孕育更多子嗣。”
花簇白了她一眼:“我和沐沐確實很喜歡孩子,尤其是現在時局穩定,我們也能有更多時間陪伴她們。所以這是綜合考慮的結果,我們不能因噎廢食。”
“但是否要孩子是她們兩個人的事,白枕不同意沐沐也不能逼她,我們更不能插手。”
“所以我才煩惱。”
“別煩惱了陛下,您最近是不是太忽略我了?”
花箏並不討厭和花簇談論這些家長裏短,但她更希望兩人待在一起的時候,對方能關注自己。
“有嗎?”
花箏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撫摸上了花簇的背脊,低啞著聲音道:“當然有,現在是私人時間,請把關懷多分給我一些。”
美人撒嬌,極盡誘惑,花簇立即有些招架不住,微微喘熄起來。
“你別引開話題……”
花箏已經把唇貼了過去,呢喃道:“不是引開話題,這才是我們該在夜裏說的話題。與其討論那些短時間內無法得出結論的問題,我們還是多做點快樂的事吧?今晚讓我來……”
幹柴烈火一觸即發。
即便兩人在一起幾十年了,這方麵依舊保持著無與倫比的激情。當然,對大部分哨兵和向導來說,這是很常見的事。
渴求愛侶,是刻在他們基因中的天性。
就在兩人即將陷入愛潮之時,一道尖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
兩人的動作幾乎同時頓住,然後沒有經過任何商量就默契地匆匆起床。
那是在未覺醒的王子王女房間所設立的覺醒預兆警報,多年用不到一次,一旦響起就意味著王室又增添了一位哨兵或者向導。
“是沫沫還是白煌?”
花簇一邊胡亂地套著衣服,一邊問道。
“她們晚上睡在一起。”
*
“太棒了沫沫,你都說對了!”
自從花沫喊出花白煌的名字後,花白煌就一直幫她練習發音,想在生日的時候給母親和奶奶們一個驚喜。
花沫的聲帶沒有問題,隻是原先因為聽不見而無法學習語言,後來有了助聽器和眼罩顯示屏,大家也沒有強迫內向的她學習說話。
明天就是花沫的生日,因為她的身體,王室曆年來都沒隆重舉辦,邀請的基本是些親朋好友,簡單、隨意也十分溫馨熱鬧。
“好想一眨眼就是明天,奶奶她們知道後一定會很開心的。”
花白煌想象著長輩們的反應,抱著花沫滾了一圈,看起來開心不已。
“嘿嘿嘿,我是第一個知道的。”
花沫習慣了花白煌的好動,條件反射地用纖細的手臂環住她的脖子。
白色的長發因花白煌的動作而有些淩亂,柔軟絲滑的睡裙更是因這樣激烈的動作變得皺巴巴。
花沫無法承受劇烈的運動,即便隻是這樣的嬉戲也足以讓她微微喘熄。但她的臉上帶著笑容,看得出來是享受這種玩鬧的。
因色素缺乏,花沫有種難以言喻的透明感,全身上下隻有唇瓣顯出異常豔麗的顏色。
比起花沐,她無疑更像花箏,但不同於母親的強大,她有著符合外表的柔弱,這叫她萬分惹人憐愛。
無論是她的兩位母親,還是年長她許多的姐姐以及姐姐的伴侶,甚至是和她同歲的侄女,都對她關照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