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不得了,這可是她懷胎十月,又痛了好幾個時辰生下來的孩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呀。
看了好一會蕓露也累了,又躺在床上,側躺看著兒子。
她不僅累還痛,四肢酸軟,宮口是撕裂後的疼痛。她看著兒子,不一會兒又睡了過去。現下還是下午,淳於顯今兒有事,等她生了後也睡了一覺,上午守了她一會,就出去辦事了,這會還沒回來。
淳於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妻哥自家兒子躺在一起睡覺的場景,這畫麵讓他感覺非常滿足,伸手給他們拉了拉被子,也不去吃飯,就坐在床邊看著他們傻笑發呆。
蕓露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屋裏已經換了青夏在守著了,而她兒子還在她身邊躺著。青夏正坐在椅子上撐著頭打瞌睡,一個不穩,頭偏了,差點砸在桌子上,人也醒了。
青夏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發現蕓露醒了,忙走過來詢問蕓露,“夫人醒了,可要喝水?”
睡了這麽久確實很渴,便點了點頭。喝完水,蕓露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青夏聊天。
過了三天,蕓露跟淳於顯磨了陣子,說通了自己也給兒子餵奶,她倒是想她一個人給兒子餵奶,但是這是大家族,想想也就知道不現實,便退而求其次,在自己院裏的時候自己能餵就好了,其他時候還是奶娘。
這睡了吃吃了睡的日子過的很快,不知不覺就快到了滿月,滿月後她也就出月子,這陣子天天躺著,她都覺得自己快發黴了,去哪裏迎杏她們每日會給她擦身子擦頭發,每日換衣服,過幾天就換一次被單的,她估計真在夏日裏就躺這麽久,她身上會臭死。
畢竟隻是擦擦,中間也就洗了兩個藥浴,而這藥浴說是浴,其實就是蒸鴨子似得,讓她在冒著熱氣,還很燙人的熱水裏蒸了半個時辰,還出了一身的汗。夏天這麽長時間不洗頭不洗澡她還是覺得難受,迫切希望能快點出月子,然後洗個舒服的澡。
孩子滿月酒是要辦的,而且還辦的挺大,不過這都是蕭氏和王氏在負責,蕓露隻負責吃好睡好,滿月那天抱著孩子出去露臉就成。
孩子還未取名,說是等周歲後取名,淳於顯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嘟嘟,原因是他每次見他抱他他都嘟著個嘴。蕓露聽後念了兩遍,還覺得挺可愛的,便就嘟嘟嘟嘟的叫著了,之後老夫人那邊也知道了這個小名,也念了幾遍,還挺順口的,便也接受了。
滿月前一日,蕓露終於得以洗個舒服的澡,她洗了一遍覺得沒幹凈,又喊人換了桶水洗了第二遍,直到洗完覺得神清氣爽了。
滿月那日蕓露也是打扮一新,隻是穿衣服的時候她摸著自己大了一圈的肚子不是很開心,雖然月子裏她一直束腰,但效果沒那麽快,她的腰肢還是肥了不少。幸而媳婦是預估著尺寸提前做的,比她孕前的做的要大,這會穿還能穿進去。
滿月酒來了不少人,蕓露抱著嘟嘟給親戚友人看了一圈,聽了不少好話得了不少禮又抱著回了房間。
淳於顯特別高興,宴會上便多喝了點酒,晚上醉醺醺的坐在床邊高蕓露娘子。蕓露見他酒氣熏天的便讓人把孩子抱走了,無奈的跟她說話。
淳於顯喝了醒酒藥又洗了個澡,清醒了很多,近來他都是睡客房的,今日打算睡回主臥了,喝了口茶,就躺在了蕓露身側,伸手抱住了蕓露。
這麽抱著他手不太老實,畢竟過了這麽久沒親熱過了,他也憋屈。
但是蕓露沒讓他得逞,跟他說:“我還疼。”
聽到她說疼,淳於顯再想也停了下來,親了親她的臉,跟她講了句睡吧,便不再多動,而他因為酒意,不一會兒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