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元悅這話說的沒錯,上一世自己崇武輕文,打仗的時候也落下不少傷痕,而眼前衛慕隱的身子白皙細嫩,毫無瑕疵。
衛慕隱聽罷,舉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又伸手摸了摸元悅的臉。
“不過我更喜歡我原本的身子,可我不喜歡你打扮成這樣。”衛慕隱邊說邊要去脫元悅的直裰。
離著衛慕隱如此之近,還見她若隱若現的春光撩撥著她的心弦,元悅完全沒有了控製力,想起已經數年前觸碰到衛慕隱嘴唇的感覺,腦子一熱,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她猛然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再小心翼翼,而是莽撞的親吻上衛慕隱的嘴唇,但還沒有片刻,就被她給製止住了。
衛慕隱推開冒著傻氣的元悅,莞爾一笑,然後轉身又躺回床榻之上。
“王兄已經賜婚,你我算得上夫妻了,我有一事求你。”衛慕隱並不避諱元悅炙熱的目光,輕聲說道。
元悅心思完全不在其他事兒上,更想不到衛慕隱會求自己何事。
“現在姐姐雖然尚在王宮之中,可被元昊禁足,日子過得十分艱難,你能否助我救出姐姐?”衛慕隱邊說邊撫弄著自己雪白的大腿。
元悅一愣,衛慕隱在此刻提出這事兒,難道真的是有求與她?
“你打算如何做?”元悅勉強收斂了欲望,正經的問道。
“以你的名義派人去衡山尋來當年的道長,讓他來西夏說服元昊放了姐姐。”衛慕隱隻能想到這一個法子,用怪力亂神隻說去營救衛慕鶴了。
“好。”元悅一時猜不透衛慕隱的想法,但還是答應了她。
衛慕隱鬆了一口氣,心裏隻盼著薩道長尚在人間。
“你記不記得,當年你曾答應我,隻要我阻止二人圓房,便任憑我……”元悅想起當年之約,試探的說道。
衛慕隱也想起當年她的承諾,不禁臉一紅點點頭。
“我聽魏琳依說過不少女子之間房中趣事,不如我們試試?”元悅一改平日裏謹慎的樣子,話音剛落,就一下子坐在床邊,哈巴狗似的盯著衛慕隱,期待她能答應。
“我臨行之前,元昊曾說我若是失了身,他便會怪罪衛慕全族,你還要試試麼?”衛慕隱反問道。
元悅一聽此話,心情涼了大半,埋怨元昊太心口不一,但想著隻是親一親,不會失身,也就壯膽,想要去親近衛慕隱。
“你現在是女扮男裝,若被元昊發現此事,你肯定要遭的罪,所以你一定要先想個法子避開這個禍事。”衛慕隱扭頭避開元悅,真的像是一個小媳婦一樣囑咐起元悅。
“嗯。”元悅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和衛慕隱親近,隻是敷衍的答應了一聲。
衛慕隱看出元悅心不在焉,隻能作罷,但心裏隱隱擔憂起來,河西一地戰事即發,而衛慕山喜和元昊同時都要利用元悅,這今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也許在難有這等清閑的時刻了。”衛慕隱沒頭沒腦的說道。
元悅不懂她的意思,隻是緩緩的靠近衛慕隱,伸手放下紗帳,二人纏綿的身影落在了紗帳之上。
“元悅,若有一天我做了與你心意不符的事情,望你惦記著今時今刻。”衛慕隱躺在元悅的身邊說道,隨即又在元悅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下一口,留下深深的齒印。
情竇初開的芳心,隻為她一人悸動,含苞待放的精彩,隻為她一人所有。
此刻夜幕落下,守在門口的琥珀也早已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昏昏欲睡。
平靜的涼州軍營,也慢慢沉睡在黑夜之中。
唯有興慶府暗潮湧動,衛慕山喜不僅留著元悅的王牌,還暗中結黨專權,與元昊漸漸形成了不可調和的對立關係,君臣之間的大戰也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