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了。
等到衛慕山喜一離開屋子,就看到在門口等候多時的李繭。
“你就是救了元悅性命的李繭?”衛慕山喜恢複平時嚴肅的表情說道。
李繭臉一紅,拱手行禮完畢之後, 看向屋門口。
“衛慕副都統吉人自有天相, 在下能就她,也是碰巧了。”李繭並不居功, 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說你想去王宮伺候王爺?”衛慕山喜閱人無數, 立刻就看出李繭此人城府頗深,必能深受王爺的信任。
“衛慕大人說笑了, 在下隻是跟著公主, 公主要是帶著在下回去, 在下就回去。”李繭一笑回答道。
“那你一時半會兒可見不到王爺。”衛慕山喜想到元悅二人要去衡山,沒準元悅真會帶著此人去衡山。
李繭以為衛慕山喜所指元悅和公主會在涼州停留養傷,也不接腔,王爺在他臨行的時候說過,如果元悅沒有謀反的心思,也不能代表衛慕山喜沒有謀反之心。
衛慕山喜扭頭也看了看元悅的屋子,然後擺出西夏第一朝臣的姿態,頭也不回的走了。
李繭一直鞠躬目送衛慕山喜離開,走到門口,緩緩的敲了幾下門。
“在下李繭前來拜見公主和駙馬。”李繭在門口通報說道。
屋中的二人已經將信箋寫了大半,聽到李繭叫門,互相看了看。
“你當真要明天就啟程麼?”衛慕隱擔憂元悅的傷勢,試探的問道。
“我有不好的預感,我們在涼州多待一天,就會有諸多的麻煩,野利乞回到興慶府朝中,尚不知還要告我什麼狀呢。”元悅雖然也覺得倉促,可離開涼州區衡山已經刻不容緩。
“今天晚上要辛苦琥珀和魏琳依收拾行李了。”衛慕隱說道。
元悅心思一沉,此次出行她本意是要帶著李繭一同出去,可自己的是女子的事情該怎麼和他開口說呢?
李繭站在門口,見裏麵沒動靜,又通報了一聲,這才聽到裏麵讓他進去的聲音。
“你來的正好,去將琥珀和魏琳依一同找來,我們夫妻二人有一事要同你們商量。”元悅開門見山的說道。
第二天清晨,一架馬車已經準備就緒,穩穩當當的停在涼州府衙的門口,李繭穿戴整齊,背著一個藍色的布囊站在馬車旁邊。
王撰急匆匆的走了出來,看著這架馬車腦子裏一頭霧水,但看到李繭還有馬車上的物件,馬上明白是公主要起駕了。
“公主要是何地?”王撰走到李繭身邊,慌忙問道。
“在下也不知道,隻是被告訴要隨行。”李繭回答道。
王撰還沒來得及繼續問,就看到元悅與公主手拉手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本想上去行禮問詢,可看到公主根本沒有停留的意思,從屋子裏走出來就直接上了馬車。
就在眾人茫然無措的表情中,元悅和衛慕隱一起上了馬車,而她們二人啟程的時候,隻有李繭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跟著。
琥珀和魏琳依站在門口看著馬車絕塵而去。
“二人姑娘,公主這是要回興慶府麼?”王撰走到二人的麵前問道。
“我們並不知道公主要去哪裏,但肯定不是回興慶府。”琥珀先張口回答完之後,就扭頭回到了屋中。
與此同時,野利乞接到了衛慕隱傳來的命令,命令中同樣沒有提到自己去向的隻言片語,而知告知他要妥善修葺公主府,修葺完畢之後琥珀和魏琳依看管公主府。
野利乞立刻吩咐一隊侍衛去緊追公主的馬車,可這一瑞侍衛走到涼州城門口,就被看守城門的士兵攔下。
“公主命令,這十天不得任何人出涼州。”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