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椎兒一愣,看了看還在發傻的寧令,此刻她也慌了神。
“去,速去太醫院求藥,就說我受刑出血,帶上太子令。”元悅回複了往常的果斷,馬上開始安排起來。
她說罷之後,直接站起身子,揪著寧令的後脖頸的衣領,將他生生的揪了起來。
“等椎兒出門,你就出去和外麵的太監要一口大翁,別的都不要說。”元悅見寧令仿佛沒有聽到,抬手重重的給了寧令兩個耳光。
啪啪兩聲,寧令這才如夢初醒,看著元悅,又看看眼神焦急的椎兒。
“你想按個弑父之罪麼?還當哪門子什麼皇帝。”元悅生怕外麵的人聽到,努力壓低聲音,狠狠的說道。
寧令終於重重的點點頭,掙脫了元悅的手,身子晃了幾晃,才算站穩。
“你是要救父皇?”寧令怯怯的問道。
“我是要讓你繼位,這大夏國的皇位你要拱手讓人麼?”元悅看到寧令還是一副小孩子模樣,絲毫不成器,心中已經不能分辨現在的做法是對還是錯,即便是錯,也要一錯再錯了。
等到二人出門之際,元悅隻身站在元昊的身前,看著他一動不能動單,垂死的模樣讓元悅感覺如此不真實。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躲過沙場無數的明槍暗箭,卻沒想到會將死在太子和婢女手上。”元悅喃喃低語。
“唔……”元昊鼻息之中擠出一絲聲音,手指也動了動,像是聽到了元悅的話。
“報應會還。”元悅看到他這等樣子,腦中想起衛慕隱,不由得來了快意。
然後她舉起那柄帶血的匕首,向著自己的胳膊和肩膀狠命的刺了幾刀,鮮血汩汩的湧出,可元悅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腦中隻有一個念想,衛慕隱我要去找你了。
三更未響,一輛載著一口大翁的馬車向著宮殿大門內側緩緩進行,守衛的侍衛們看到馬車,頓時紛紛列隊站好。
馬車最前麵站著的正是椎兒,手中持著太子令,高高的舉過頭頂,眾人見此跪拜行禮。
待到宮門前方,為首的侍衛站起身,伸手攔住馬車,眾人仔細一看,看到大翁的情景都無不心驚,大翁內裝著一個人,隻有一顆頭顱露出,其餘部分都被木板釘死,大翁血跡斑斑,一股血腥味撲鼻,而甕中之人人正是滿皇宮鬧的沸沸揚揚的假駙馬元悅。
隻見元悅滿臉是血,頭發披散,看不出是死是活。
而令其他人更為驚詫的是馬車後還跟著兩人,竟然是數年未出冷宮的皇後衛慕鶴還有野利霜。
“奉太子令,元悅被皇上賜刑,丟棄宮門之外,衛慕鶴和野利霜送上路。”椎兒假裝冷酷,冷笑一聲朗聲說道。
“沒有皇帝聖旨,無人可在宵禁時出皇宮。”侍衛見椎兒隻拿太子令拱手說道。
但此人話剛說完,就被身後一個侍衛拉了拉衣角,那人對為首的侍衛搖搖頭,唇語說著不要多事,為首的侍衛一愣,立刻明白了其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