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真的與此完全無關。難道說,她真的忘記了自己是誰?
聽到伊茲密的話,林雙暗自的冷笑了一聲,祈福?應該隻是個幌子吧。真正的愛西絲應該是被曼菲士囚禁起來了吧?為了他的凱羅爾。
“埃及,現在似乎越來越強大了呢。”伊茲密似乎在喃喃自語。
對麵的林雙還是沒有什麼表情。本來就是,埃及和她有什麼關係呢?有了凱羅爾這個人形大殺器,埃及馬上就要人仰馬翻了。
“可惜尼羅河的禮物回到了神那裡,否則的話,曼菲士王說不定也會納她當側妃的。”看到對麵的林雙確實是沒有什麼表情後,伊茲密最後又加了一句。
這時候的林雙,依舊還是沒有什麼表情。隻不過她的內心早已翻滾了開來。她決不相信伊茲密會無緣無故的和她說這麼些情報,尤其是在她失去記憶的情況下。難道說,他並不相信她失去了記憶?可是,按照他的說法,她隻是凱羅爾身邊的一個侍女,她的存在應該對伊茲密王子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阿。除非,她不是伊茲密口中的愛迪?那麼,她又會是誰呢?
馬車越往比泰多國的內陸走,氣候就越來越冷,漸漸的,林雙也換下了原本身上穿著的白色的埃及服飾,而穿上了厚實的比泰多國婦女的服飾。
這一路上,伊茲密都和她呆在同一輛車子裡,甚至晚上,都和她在一個房間裡。雖然他什麼也做不了,但是和這樣一個讓人很有壓力的男人呆在同一所空間裡,讓林雙感覺很有壓力。
當伊茲密再次在一天晚上半夜莫名的開始□的時候,林雙知道,他的傷口再次發作了。看著伊茲密咬著牙冷汗淋漓的樣子,林雙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忍,看到他汗濕的長髮淩亂的散在身前臉上,額頭上落下的滾滾汗珠,林雙想著,這高傲的王子,怕是一生都沒有這麼樣的狼狽過吧。
反正槍是屬於現代的武器,它不應該對這個古代造成影響。自己給自己找著各種理由,終於在伊茲密忍不住發出一聲叫喊後,林雙開口了,“我也許能治好你的傷。”
話一出口,室內立刻安靜了下來。不但那些正在給伊茲密療傷的醫生們,以及護衛著伊茲密的護衛們,甚至伊茲密本人,都扭過頭來看著她。
“過來,愛迪。”叫著她的名字,伊茲密強忍著痛苦。
林雙走了過去,她一過去,手就被伊茲密抓住了,他抓住了林雙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經崩裂的猙獰的傷口上。
“這是神給的傷口,你怎麼會治療呢?”看著她,伊茲密的臉上充滿了強忍的痛楚和一絲隱忍的期望。他也不希望身上天天帶著這個傷的吧?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隻是感覺。當然,你如果害怕的話,這個傷口就這樣不管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的,隻是會時不時地疼一下。”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觸及心臟的子彈,不知何時就會要了你的命。
半晌,室內安靜的仿佛沒有人存在。
“好的,我試。雷克,去吩咐隊伍在這裡暫時駐紮下來。愛迪如果需要什麼,儘量滿足他。”半晌,伊茲密終於下定了決心,並且吩咐著自己的衛隊長。
“是。”那個叫做雷克的高大壯碩的中年漢子對於伊茲密的命令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出去準備了。
“你要怎麼做?”回過頭來,伊茲密依然看著林雙。
“這兩天我先要準備一些藥草,以及一些工具,我需要這個城裡最好的鐵匠。”比泰多早就有了鐵器,這一直是他們之前隱隱壓著埃及一頭的原因。
“最好的鐵匠?城裡是沒有鐵匠的,鐵匠都是屬於軍隊的。我這兩天就會把軍隊裡最好的鐵匠調過來。”沉默了一會兒,伊茲密終於同意了。
有了伊茲密的命令,事情進行得很順利。
讓林雙奇怪的是,潛意識裡,她似乎對於這個時代的草藥都非常的熟悉,哪些具有麻醉作用,哪些具有消炎作用,甚至如何簡單的提煉,她似乎駕輕就熟,好像曾經這樣做過無數次。
終於在林雙把所有需要的藥材都提煉出來的時候,軍隊裡趕過來的最好的鐵匠也按照林雙的圖紙以及吩咐,打造出了她所要求的做手術所需要的基本的用具。
根本不如埃及的做工精細。
唉?她怎麼會突然這麼想?難道,這具身體的前主人在埃及也曾經見過打造好的手術刀嗎?難道說,埃及已經有了這些手術用具了嗎?
晚上,當林雙有些猶豫的問著伊茲密有關埃及的醫療水準的時候,在伊茲密看不出情緒的眼神中,林雙似乎終於看到了一絲驚奇,“是的,埃及似乎也有這種類似的刀具,埃及很多醫館裡的醫生都會用這種刀具治療一些簡單的病痛。他們會用這種刀具把人的皮肉劃開,然後再用你準備的那些雞腸線縫上,埃及因此有很多人,從前是必死的病症,但是後來都被用這種方法製好了。”
聽了伊茲密的話,林雙強行按捺下自己內心的激動。這麼看來,埃及真的存在著一位穿越者,而且很可能也是一個醫生。這個消息讓她的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那這些方法都是誰想出來的呢?”她忍著激動,假裝好奇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