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鄖站著,風拂白衣,月亮正穿行在薄雲間,照的他半身光華半身幽暗。
方楚楚勾唇一笑,“祁公子恐怕不是不知道,是不想說吧。”
她低頭,摘下手中那朵牡丹花的花瓣。
她抬頭直視著祁鄖的目光,“這個很簡單,方家院子裏的那些花雖然好看,但好看的花太多了,看久了,還是會厭。這時候,如果院子裏種了一顆相對不那麼好看的合歡樹,有了比較,院子裏的種的花便有烘托對襯。以後在看院子裏的那些花就不會那麼快生厭了。”
祁鄖頗為意外的,深看了方楚楚一眼。
月色下的她,周身仿佛彌漫著藹藹的霧氣。
那麼近那麼遠,明明人就在眼前,如同飄渺如天邊的流雲,看得到抓不住。
“祁公子,婢妾喜歡合歡花,也喜歡能在王府的後院做一株合歡花,那些不屬於婢妾的東西,婢妾無福去消受。”
方楚楚說完話,便起身往屋裏走去。
她已經不是三個月前,那個很傻很天真的女人了。
這世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掉下什麼餡餅的。
這個祁鄖說幫她,嗬嗬。
誰知道他是不是後院哪個女人派來試探她的。
在方家時,她是妹妹的陪襯。
在王府裏,她可不能再很傻很天真的去爭那個寵了,當了夜辰朔那表妹的陪襯品。
“夫人,難道你就真的想一輩子做個低等的侍妾嘛?”祁鄖的低沉喑啞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
方楚楚沒有停步,依舊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夫人,你難道不想為你家中的父母兄妹掙得一份的榮耀的麵子。”
“夫人,人定勝天。自己的命運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啊。”
方楚楚進了屋,回身,看也不看還在原地的祁鄖一眼,直接關門熄燈睡覺。
祁鄖訕訕的盯著那扇房門。
他,這是吃閉門羹了嗎?
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祁鄖略帶懊惱輕點腳尖,飛出了院子。
果真,像夜辰朔那家夥形容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但是,這樣的女人似乎也挺有趣的。
半夜,方楚楚酣睡中,房門被一股強大的外力衝撞開來。
方楚楚被聲音嚇醒,下意識的抱著被子,警惕道,“誰?”
“我。”黑暗中,傳來一個冷徹入骨的聲音方楚楚身體一僵,是他?
原本以為昨晚被她羞辱過,定會不屑與她,今晚就不會再到她的屋裏。
可,他怎麼又來了。
頭疼的皺了皺眉,她迅速的抓過床邊掛著的一件外衣披起來,然後下床準備去點燈。
可她的身子剛站起來,黑暗中,便有股強勁的力量把她推倒在床。
她下意識的想要張嘴換人,可嘴剛動,便有一靈舌侵入。
方楚楚的雙手使勁的拍打著他,希望他能放開自己。
可夜辰朔卻是根本沒有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把她的雙手牢牢的鉗製在背後。
他快速的加深那個吻,侵略而毫無疼惜,帶著強烈的征服意味。
方楚楚抬腳要踢他,可是她的所有反抗,在夜辰朔麵前簡直不堪一擊。
他強壯的身子強勢的壓著,把她整個人牢牢的控製在他的身下。
他開始伸手探向方楚楚裙下的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