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今日不醉不歸。”燕國,沈千正設宴招待百官,對夜淩旭的十萬大軍化作一盤散沙而高興不已。
“沈大人好計謀。”下麵有人拍馬屁道:“不愧為神童。”
沈千擺擺手,“過獎了。”
“不知道沈大人,是怎麼確定衛皇會派燕墨出兵的。”
沈千卻笑了,抬眸看向天上的月色,“我不確定,可我知道,淡心此去楚地肯定會有人照料,而衛國,楊榮夫人和燕墨的夫人都與淡心關係極好。去照顧她的人極有可能是其中一人,是誰都沒關係,隻要她去了就是。開戰之後,自家夫人去照顧淡心了,不管是楊榮和燕墨他們都會主動請纓,到時候,隻需要將她夫人的死告訴他,不就好了?”
下麵的人一陣唏噓,“如此一環扣一環,除非真的很了解衛皇和他身邊幾人的脾氣秉性,否則怎麼可能做到?”
“對呀,我很了解。”沈千輕嗤一笑,為了打敗夜淩旭,自小妹死後不管是白天黑夜,他都一心想著要如何對付夜淩旭。對於他和他身邊之人的性子,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他們不是最在乎一個義字嗎?可是這天底下,除了兄弟情之外還有夫妻之情。”沈千挑眉一笑,“兄弟如手足夫妻如衣服,這句話,大錯特錯!”
燕王聞言,默默的將沈千的話記住了,原來在沈千心中,愛情始終是最重要的。怪不得他連女皇肚中別的男人的孩子都可以心軟,原來如此……
同一時間,楚地皇宮之中,巧姿也在招待眾人。隻是這邊的氣氛和燕國王宮的氣氛相比起來,中間隔了十萬八千裏。
巧姿第一次坐在這樣的位置上,惶恐得袖中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手心不斷的冒出手汗。
“你是何人,女皇不是來了嗎,她為何不出現麵對我們解釋清楚?派你一個無名小卒來,是瞧不起我等的意思嗎?”眾臣一拍桌子,震得巧姿心都跟隨一震。
“不,不是這樣的。”巧姿吞吐道,話音剛落,便有人用劍架在了巧姿的脖子上,“去,把女皇叫出來,你一個小宮女在這裏嘰嘰喳喳算怎麼回事。”
“我去,我這就去。”巧姿跌跌撞撞的回到淡心所在寢宮,卻得知淡心已經入睡了,可是保命要緊,巧姿咆哮著在殿外大喊大叫,“求女皇醒來,救巧姿一命。”
衛國侍衛將巧姿拉到庭院之中,一把丟在地上,“閉嘴,驚擾了女皇聖駕,讓女皇動了胎氣傷了皇子,你承擔得起嗎?”
巧姿麵色一變,沒想到衛國侍衛一心隻為了淡心肚中的孩子,傻眼,“可是你們這些日子,不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嗎,如今我出事了,你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我去死。”
“我們沒有站在誰的那一邊,我們的任務隻是保護未出世的小皇子。”侍衛頭領沉聲道:“還請姑娘不要胡鬧了,快些回去和楚地臣子好生道歉,別激怒了他們。”
“你們呢,你們也是一樣嗎?”巧姿不死心,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黑衣鐵甲,抓住他們身上冰冷的盔甲質問道。
黑衣鐵甲緩緩將巧姿的手拂開,“不。”
巧姿眼前一亮,正想著有了希望,卻聽黑衣鐵甲道:“我們不僅要保護小皇子的安全,還要保護女皇的安全。”此言一出,巧姿是真的死心了,她不願意回到宴會上,可是又不得不回去。
見巧姿一個人回來,楚地的臣子都怒了,“女皇呢?”
“女皇她,她在養胎。”被眾臣一吼,巧姿嚇了一跳,急忙縮了縮脖子。
“養胎?”眾臣蹙眉,“一個懷孕的女人還出來做什麼。”忽然斜眸看向巧姿,“那女皇把你送來,是什麼目的呀?”
見眾人猥瑣的目光,巧姿急忙後退,卻絆到了一旁的桌子整個人往後一仰。誰知道這一倒下,卻將身上的披肩給掉了下來,露出肩膀處的肌膚。
“原來是女皇送來的禮物。”幾個臣子對視一眼,將殿內的宮女侍衛紛紛遣退,還有不願意參與的臣子,片刻之後,殿內隻剩下了三位大臣和巧姿一人。
巧姿躲在桌子後麵,“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敢如此大膽,壯著膽子道:“我可是女皇的人,你們想清楚了再說。”
一人嗤笑道:“你還沒看出來嗎,女皇很在乎我們楚地,要不是這樣,她怎麼會千裏迢迢懷著孕都要來安撫我們楚地百姓的怨懟?”
“不是這樣的。”巧姿惶恐搖頭,“我是衛皇的人,我不是女皇的人。”
哼!另一人冷笑道:“說話顛三倒四,我看你分明就是女皇的人,看姿色還算可以,就不知道身子幹不幹淨。”其中兩人一左一右將巧姿攔住,另一人伸手往巧姿下麵探去,片刻後看著手上的鮮血,“居然還是個雛,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