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嫉妒恨和驚悚,一做一夜還勉強接受?你們妖的標準都這麼高的嗎?
眾人熱烈地討論完婚禮的事,換上了正經的話題——這種時候找老大加薪或請假,通過的幾率最高,那老狗比百年難得一遇的好說話,千萬不能錯過。
他們於是快快樂樂地商量加多少錢合適了。
龍煜先去後山的林子轉悠了一圈,這才開車到了辦事處,給自家崽子請完假,把王處和張副處喊進辦公室,說起了上一個開門年的事。
“我最近剛查清,是邪教的鍋,”他點開手機,給他們展示他剛拍的照片,“看,這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禁地裏關著東西,這隻是他和鬱承的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
再說哪怕有,他也不能透露。人的欲念錯綜複雜,誰也不清楚會不會有人動歪心思,他的祖先們一句都沒提,估計也是怕這個。
所以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這邪教就是不錯的選擇。
反正某種意義上講他也沒說錯,是他們非要犯蠢地搞邪教,他才把他們的腦袋擰下來,導致弄到了這一步。
王處和張副處不明所以,被一排排的腦袋瓜嚇了一跳,都覺得太喪心病狂。
龍煜道:“我本以為端過他們幾次,這事就平息了,可我想錯了。”
他的神色凝重而冰冷,“他們當年分了兩撥人,妖界的差不多都死幹淨了,人界這邊卻沒有,還發展出了自己的勢力。”
王處和張副處倒抽一口涼氣:“在哪?誰帶的頭?”
龍煜便簡單說了說靜沉找媽,從而引出了一個探秘旅行團的事,說道:“就是那個旅行團,他們害怕我查到他們頭上,提前找借口跑了,但我懷疑他們很可能沒出國。”
他把名單遞過去,“他們被邪教洗腦,熱衷抓人搞活祭,被抓到後死也要拉著人墊背,就是一群恐怖分子。”
王處和張副處看著這個名單數,頓時頭皮發麻,感覺冷汗都下來了。
龍煜道:“這隻是確定的人,潛在的可能更多。”
他打量一眼,很滿意他們的重視,繼續道,“我還懷疑辦事處裏有他們的眼線,所以這事別往下說,你們趕緊往上報,隻要鎖定他們的位置就通知我,我帶著人處理,別讓外勤的摻和,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王處和張副處道聲是,急忙起身離開。
王處快開門的時候回了一下頭,問道:“眼線的事怎麼辦?”
龍煜道:“我來查。”
上次鬱承畫的幾張符號圖,被辦公室的人發到了微信群裏。
那是一個大聊天群,除了領導和中層不在,其餘職員基本都在,還包括外勤的那些人。他想用最快的速度查出來,隻能動用妖王印,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
怕就怕眼線並不是這裏的人,而是其親朋好友。
萬一有那麼幾個熱心的或熱衷解密的想幫著靜沉找媽,拿著圖片給別人看過,甚至發到了別的群裏,那範圍就大了。
但不管怎樣,他還是得先把辦事處的人過一遍再說。
王處應聲,回辦公室就把這事報給了上麵。
一群身體素質堪比進化人的恐怖分子,這還得了?
上麵當天就做了批示,下達命令開始全國找人。
龍煜也成功得到警方的協助,把子春喊過來,示意她帶著人去孔雀的工作室。
兩位老板出國旅遊,工作室依然正常運營。
子春隻搜集了他們做過的項目,具體的圖紙則沒有拿到手,她這趟就是衝著圖紙和電腦裏的資料來的。
員工看著警察的搜查證,集體傻眼:“我們老板怎麼了?”
子春聽得想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