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說風涼話的語氣,嘖嘖道,“萬一啊……”
“嘟——”
那頭掛了。
子春:“……”
龍煜收起手機,心裏踏實了一大半。
那小崽子的行動力有多強,他是親身感受過的,真有喜歡的人,應該不會不追,除非是剛看上沒多久就遇見了禁地出事。
不過阿澈向來愛玩,又很通透,除了鬱老他們沒聽過和哪個人類走得比較近。
換個角度想,那小崽子當人類的時候可沒少禍害人,據說追求者一大把,不也沒談過戀愛嗎?
龍煜徹底踏實了。
反正人是他的了,既然以前沒戀人,就別想讓他再把人吐出來。
鬱承洗完澡出來,便迎來一個纏綿又熱情的吻,伸手抱住了麵前的人。
龍煜溫柔地吻了他一會兒,給他吹幹頭發,這才滿足地去浴室。鬱承喉嚨發幹,心跳一直沒能從剛剛的熱吻中恢複,不僅如此,他感覺身體的溫度在明顯升高。
他拿了瓶冷飲,剛要擰開便覺得這畫麵似曾相識,眨眨眼,去衣帽間裏照了照鏡子,見眼角帶上了血絲。
哦,發倩期。
鬱少爺終於清晰地認識到他已經是個獸了,把冷飲放回去,進了浴室。
龍煜掃見他:“怎麼又進來……”
說未說完,他對上自家崽子的雙眼,揚了一下眉。
隻一個吻就把念頭勾出來了?
他心裏頓時化開一塊糖,但克製地沒占便宜,問道:“我給你弄碗藥?”
鬱承道:“不要。”
龍煜道:“你身體還沒養好呢。”
鬱承道:“我覺得沒關係。”
他摟住對方的脖子,吻了過去。
龍煜原本就在發倩期裏,被他輕輕一勾,理智就斷了線,把人抱進懷裏,深深地回吻。
我的,他想。
永永遠遠,隻能是我的。
兩個人沒節操地滾了一整晚的床單,早晨終究還是喝了碗藥。
因為龍煜要去工作,現在一堆活都等著他,他不能放縱。而鬱承的身體沒恢複,其實也要到極限,疲憊地望著他離開,快速睡著。
大概是得知了當年禁地的經過,他迷迷糊糊竟夢到一點片段,是很重要的事,比如妖王印可能有缺失。
龍煜中午回來陪他,就見他靠著床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笑著上前親一口:“在想什麼?”
鬱承道:“想起一點事。”
龍煜見他神色認真,心裏一突。
日了狗,可別告訴我以前有個心上人。
鬱承本以為他會往下問,誰知竟沒吭聲,打量兩眼:“叔,你這是什麼表情?”
龍煜強作鎮定:“沒事,你說。”
鬱承試探道:“你沒覺得妖王印少點什麼?”
龍煜懸起的一顆心瞬間放回肚子裏,抱著他揉了揉,告訴他缺失的都補全了。
鬱承道:“這麼說你知道裏麵的東西了?”
龍煜道:“嗯,我還知道這裏為什麼沒有鳳凰。”
鬱承的好奇心立刻被挑起來:“為什麼?”
龍煜道:“我不能說。”
鬱承:“……”
既然不能說,那你非提一句鳳凰幹什麼?
龍煜道:“我很想告訴你,但不能為你破壞規矩。”
鬱承便死心了。
誰知緊接著隻聽龍煜話鋒一轉:“規矩上說不到逼不得已,除了繼承者之外,妖王隻能選擇性地對一個人說。”
鬱承看著他。
龍煜勾了一下他的下巴:“就是妖後。”
他湊過去在他嘴角親了親,低聲笑道,“想知道,和我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