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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80年後出生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80後就成了我們這一代的代名詞,給我們下了一個是社會還是體製轉變留下的一個標誌。我的聰明可能是在爺爺的巴掌下打出來的,還給打出一手好字,雖然爺爺去世多年,每每寫字的時候就會不經意的感謝我的爺爺,那時候爺爺就知道身體健康對我是多麼重要,跑步打球都是我小時候的必修課程,所以現在更感謝我的爺爺,他良好的基因和外在的培養我有個勻稱標準的體形,俊朗的容貌是爸爸媽媽去其糟粕取其精華的結果,在爺爺當時——現在說是格式化的教育下——做什麼一定要做好給我個人的行為規則製定了終身的程序,以後的我什麼都追求完美,也許是他們給我了這麼多優裕的條件,我也回報他們在別人麵前顯示自己孩子的虛榮。現在如果說出來我是G恐怕他們一世的努力就如電影《後天》一樣了吧。
我的初戀,就是十四歲的那個時代的產物,初戀的情人就是後來我的哥哥,等這篇故事發表的時候我答應他告訴他看的,他叫小豐,是我初中的同學。
我不是喜歡和人家侃侃而談的人,還特別厭煩得得瑟瑟的人種,不管是男是女,更討厭那些C的分不出性別的人,所以和同學關係密切的也不多,小豐的爸爸是在一家和木材有關的單位上班,說白了就是沒什麼大的能力,也是不滿足自己的平庸犯了點經濟錯誤,小豐我的同學,一般的不能再一般,他在經常接送我上下學的警車上關注了我,我受不了學校同學看見我從警車上下來的感覺,他們的眼光就是再看一個刑滿釋放的囚犯,我不止一次的拒絕這不公平的待遇,時常自己使氣的走,更壞了,楊叔叔更像開著警車押著一個徒步的囚犯,為了這個我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書包,踢飛了多少雙鞋,經過無數的努力,終於換來了媽媽的車,哪知道這更是壞上加壞,她的小號車牌更招來了無數的非議,在哈爾濱這個地方小號車牌是一個標記,它不需要什麼豪華的名車,就是拖拉機掛上個小號牌照,交警看見都會聯想它是不是有什麼深厚的背景,明知道它違章都不敢處罰,說不定還會給開拖拉機的標準的敬個禮,那個牌號就是一個保護傘的標記,最後又經過我短暫的‘辟穀’才把這兩輛車變成天氣預報,它們隻能出現在我的風雨裏。
平時在球場我幾乎都是冷漠的看客,那滾落到我腳下的球怕弄髒我的衣服,我也怕施舍一點我的力氣,頂多也就是在人少的時候撿幾個球做做投籃,忘記了是哪天中午,我正翻看上午學的新課,這是我每天午間課前的習慣,這時的小豐還不是我的情人,他氣喘籲籲跑進來,拽著我就往外跑,快快我們缺個人…我就這麼糊裏糊塗的被拉進了球場,我傻嗬嗬的不知道怎麼跑位不知道我的隊友是誰,球到了我的手裏不自覺的就尋找那個帶我來球場的蛟龍幻影,我哪知道他蓄謀已久,小豐明明有上籃出手的機會,他也要在躍起的空中逆轉身體準確的找到外線的我,讓我施展施展天生的百步穿楊絕技,這絕對是一個專業球隊經常訓練的戰術配合,我們似曾相識相見恨晚惺惺相惜,急促的鈴聲是我們凱旋的號角,我都來不及洗手,根本沒理會老師在講什麼,用光了所有的麵巾紙,還覺得沒有擦去手掌細胞裏的泥土,卻不曾憎恨,倒是埋怨宋阿姨怎麼沒想到給我帶包濕紙巾,那運動的汗水也混淆舞動的灰塵在我的外衣上掛彩,我異常的全然不在乎了,我也可以這麼瘋狂,不可想象原來集體運動是這麼快樂,我怎麼那麼傻,以前老是躲避,破天荒的上課回頭看看了小豐,是你讓我頭一回感覺在班級這麼快樂,我也看見了他在注釋著我,還有那些以為我是假姑娘的小老爺們看著外星人入侵地球的驚愕,去他媽的課堂去他媽的書本,天天感覺都很疲憊的我現在怎麼來了這麼大的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