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用什麼方式去睡覺,嗬嗬人之初性本善啊,都沉浸在剛才的皆大歡喜之中,也許是更加熟悉了,也許是更近便了,不知道那是愛情來臨的前兆。小哥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難受嗎?他木那的看著我,我是不知道你晚間拿什麼來我家,還怕爸媽瞧不上眼,很為難;小哥聽了竟不知不覺得靠近了我,我們本身就在一個被窩,這樣我們的軀體和皮膚最近距離的接觸了,小豐趴在我的耳邊說他也很為難,家裏就有幾千塊錢,幹媽和他說的時候他和幹媽激眼了,是他逼著幹媽出去借的,湊夠了一萬塊才來,說實在的,進他家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家的條件,再就是幹爸的那點事情,家裏稍微好點的都不會去做的,所以特別擔心他們上我家來;他聽了這話手很自然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就感覺那是一種感激的肢體語言,小哥說我們現在是兄弟了,真沒想到當初和你說我爸的事情是下了多大決心的,我媽找了好多人都說要花很多錢,還不一定能保我爸出來,也真沒想到竟然這麼容易;我也沒想到,我知道很多這樣的事情,但沒想到我爸會這麼痛快的答應和盡力,真的琢磨不透大人是怎麼想的,實際是我一直低估了爸爸的權力,這裏是不是可以解釋什麼叫不可思議呢?

我們就這樣平凡的交流彼此的感想,永遠保留那個純真的年代多好。

在小哥說話的時候傳過來的氣體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以前很少這樣近距離的和人說話,有時候不是聞到嗆人的煙味就是酸異的口臭,現在卻就是感覺到好聞,我不經意的看了看小哥的唇,他好像也感覺到了;小哥我們現在是兄弟了,這事不想讓咱們班級的同學知道;我也是。我那時對哥哥這個名詞感覺很崇高,也許是我孤獨太久了,人在什麼時候都需要個心靈的依靠,很隨便的好像也是應該的就把臉貼在了他的耳邊,我又聞到了一股從他皮膚上散發過來的氣息,感覺很陶醉,竟然對著他的皮膚吸了幾口,我知道人有狐臭的有腳臭的都是很難聞的,這是什麼味道?怎麼讓我發饞,想吃上一口,那味道磬人心脾,把嘴貼在了那皮膚上,我嘴裏呼出的熱氣讓那裏有點緊張。小哥你身上有一股味道,不是香味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很好聞比什麼肉都香。小哥聞了聞自己說沒有啊,你是不是饞肉了要吃人那,又過來聞了聞我說你身上也有種味道也很好聞。我說是嗎,我自己怎麼聞不到啊……;你知道咱們說老毛子身上那膻味說老毛子吃牛羊肉吃的,老毛子卻說我們身上是豬屎味是吃豬肉吃的,嗬嗬隻是我們天天聞著自己的鼻子就鏽住了,聞不出自己的味道了;當時我們都不知道那是我們青春的荷爾蒙分泌的氣息在掩飾不住的外漏,是我們張揚青春的資本,我們就這樣憨憨的甜甜的傻傻的流著哈喇子睡著了。

六點,鬧鈴把我們振醒,張開睡眼惺忪的雙眼小哥也醒了,我突然感覺手上有什麼東西黏糊糊的,趕忙拿出來一看壞了,是我“跑馬”了?趕緊撩開被子,怎麼我的短褲上什麼也沒有?緊接著我撩開小哥那頭果然他的短褲上濕乎乎的一片,哥呀你怎麼又“跑馬”了?小哥很奇怪,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啊,再說我“跑馬”怎麼跑你手上了?是啊,你“跑馬”怎麼跑我手上了?我也納悶的時候小哥突然翻過身來把我壓在底下邊咯咭邊說小壞蛋,我“跑馬”肯定是你給我摸的,冤枉啊我從來就沒摸過人家的JJ,更不知道摸你的JJ就可以“跑馬”,可是我無法解釋他的精Y怎麼在我的手上,也不覺得他那精Y是很埋汰的東西了,在他咯咭的虐待下順手把那黏糊糊的東西摸在了他的臉上,喘著粗氣說,小哥你還不去洗洗,一會爸媽起來你就丟人了。這話果然奏效,他哧溜的下地麻利的找到了上回給他找的短褲,把脫下的短褲拋向我的腦袋,你這個小壞蛋給我洗了,我趕緊把腦袋縮進被窩還不停的笑他,一會他回到臥室鑽進被窩伸手就想咯咭我,我說哥啊我服了我真不知道,小哥說你個小壞蛋摸我的我也摸摸你的,伸手就拽住了我的JJ,瞬時間我就向泄了氣的皮球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的小JJ在他外力的作用下猛的蓬起,那感覺說不出的快意,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舒服,但是本能的一點害羞還是讓我央求他,哥呀快鬆手吧一會給我拽掉了,爸媽要起來了別讓他們看見你欺負我啊,再說一會上學要遲到了,小哥無奈的鬆手的同時沒忘了加把力道,我的神經感覺到過電一樣的痙攣……那天開始,小壞蛋就是我的昵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