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程度,哈迪斯和朱庇特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用殺人的眼神瞪著對方,黑發男人卻遲遲沒有開牌,朱庇特諷刺的說:
“怎麼,哈迪斯,輸不起了?”
哈迪斯露出一個輕蔑的笑,伸手把自己的窩牌推給蘇蘭特,發牌員翻開兩張窩牌,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為哈迪斯鼓掌。
“哈迪斯先生黑桃J,黑桃K,同花順10到A,皇家同花順大,哈迪斯先生贏。”
朱庇特的五官霎時扭曲起來,他咬著嘴唇看向發牌員麵前的那五張牌,恨恨的說:
“皇家同花順,哈迪斯,你夠狠。”
在一旁瞧了半天熱鬧的朱利安適時開口:
“米羅,現在你自由了。”
牌室裏所有人的目光一下集中到米羅身上,米羅先瞥了一眼米諾斯,BELLAGIO的經理不引起其他人注意,悄悄離開了牌室,掏出手機狂打電話。米羅又等了一會,目不轉睛的望著哈迪斯那湖水綠色的眼瞳,對朱庇特說:
“朱利安先生贏,請朱庇特先生準備簽署股權轉讓文件。”
在哈迪斯和米羅溫度飆升的對望中,朱利安早有準備的一揮手,秘書蘇蘭特就把一個文件夾在朱庇特麵前打開,朱利安微抬下巴道:
“朱庇特,文件我替你擬好了,隻要簽字就可生效,怎麼,你不會舍不得吧?”
金發男人用能戳破打印紙的力度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咬牙切齒的說:
“願賭服輸。”
收回文件,朱利安向哈迪斯行了個禮,不欲久留,轉身離去,其餘的貴賓也不願攙入哈迪斯和朱庇特的爭鬥中,紛紛起身離開,牌室裏就剩下哈迪斯,米羅,還有即將爆發的朱庇特。
“米羅,為什麼?”
朱庇特不願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他死死盯著米羅問道。米羅走向哈迪斯,立在黑發男人身旁,輕聲說:
“不為什麼。”
朱庇特比哭還難看的笑了笑:
“我想知道原因,米羅,給我一個理由。”
“理由?”
米羅驕傲的看著朱庇特,昂起頭回答:
“朱庇特先生,我知道自己的價值,所以我要做的是‘唯一’,而不是‘之一’。”
哈迪斯和米羅心有靈犀的相視而笑,朱庇特看著旁若無人的兩人,失魂落魄的走出牌室。看著金發男人的背影,米羅一手搭在哈迪斯肩上,問:
“都準備好了?”
黑發男人伸手將米羅抱進懷裏,輕吻他的額頭說:
“一切按你的計劃進行,他很快就會發現自己身無分文了。”
“哈迪斯,”
米羅雙手環住哈迪斯的脖頸,小聲問:
“我送的禮物你看到了?”
黑發男人用手指梳理著米羅的長發,對米羅耳語:
“等你生日那天,我也有禮物送你。”
米羅迷人的淺笑道:
“我會很期待。”
剛走出BELLAGIO一步的朱庇特就被自己的副手堵了個正著,金發男人將怒火和怨氣全都發泄到這個倒黴蛋身上。
“你到這裏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
副手神色慌張的舉著手機對金發男人說:
“朱庇特大人,十分鍾之前索羅集團撤回全部讚助我們項目的資金,同時我們的那些商業對手一起大量拋售我們的股票,奧林帕斯的資產已經縮水了三分之二,大人您再不采取措施我們就隻能申請破產了,我們在瑞士銀行和渣打銀行還有貸款項目,朱庇特大人……”
朱庇特聽後隻覺得天旋地轉,腦中蹦出米羅說過的話:這樣做你會後悔的,等到你身無分文流落街頭的那天,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