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隨手放在一邊,他才不要吃虧了,而且要是他家哥哥們知道了他還有活路嗎?

“你……不會還有十八禁之類的條例吧!”喂,真的啊!哈哈,那死老鷹真是夠了,對弟弟耶,用得著管那麼多嗎?

在顧晨悅隨時準備開打的威脅下,旗煦忍住笑意,把倒了酒的酒杯又塞回他手上,“你放心吧,我可不敢惹你大哥,你就是躺這兒,我也不敢碰你一下,就是單純想要你陪我喝酒。”至於喝醉後別人碰不碰,那就不關他的事了,旗煦陰笑。

懷疑的看著他,最後出於對大哥的信任,還是相信了,冷睇一眼表示了鄙視,端起酒一口喝幹淨。

“喂喂!這是紅酒,你這樣喝能成嗎?”提起瓶子看一下,他沒拿錯啊,果然是借酒澆愁啊!

“再倒,紅酒而已,還能醉啊!”繼續鄙視,杯子伸過去。

不會醉,當然不會醉,喝醉的人哪裏會說自己醉呢!旗煦幫他倒上,拿著杯子輕品,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

另一間房裏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發生什麼事,不過是魏林森問安承澤到底出了什麼事而已。

出什麼事,能出什麼事啊,他喜歡的猴子快被某人攻陷了唄!然後,然後他不小心喝醉了唄,再然後理所當然被吃了唄,再再然後他早上起來不甘心迷迷糊糊被吃了,頭腦一發暈,又再讓人吃了一遍唄!搓被角使勁搓被角,這樣丟臉的事,他才不要說呢!

好久後,見問不出話,魏林森遲疑著問另一件事:“那個旗煦……你怎麼認識的。”

“……藍調啦!”不甘不願的說。

“顧晨悅……”倒抽口氣,要是是晨悅惹到那人的,那現在弄出這樣的事……

“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去的。”抬頭直視他,不想他再誤會顧晨悅,以前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人家兩個人是兩情相悅,他才不要做壞蛋呢!見魏林森皺眉,安承澤又強調,“我比他還要先去藍調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又沉默好久,魏林森開口,“他真的沒有逼你。”

酒後那什麼,不算逼吧!安承澤臉紅,知道這個問題也不答恐怕這一關過不去,在他灼灼的視線中,稍偏了偏頭,“沒有啦!”

“真的沒有?”懷疑。

“……其實吧!問題在於……”咧咧嘴,安承澤終於把擔心說了出來,“你確定旗煦……真走了嗎?”那家夥能有那麼聽話?

走?該死!魏林森心一跳,打開門看到對麵門關了,忙過去按門鈴。

房內的旗煦歎口氣,推開鑽在自己懷裏的小腦袋,留戀的看一眼才起身。唉,可憐的他,為人做嫁妝也就算了,他又沒想試穿,多摸幾下都不成啊!

“別走……酒來……好想你好想你……”顧晨悅嘀咕著抓住衣角不放手。

“乖,放手了。”不光門鈴,門也被撞出聲響,旗煦再歎口氣,最後揉了揉他的頭,把他的手掰開。

打開門,躲過迎麵的拳頭,“喂,難道你也崇尚拳頭大就是理啊。”再魏林森怒火衝天中大笑一聲,快速閃到門外,擦肩而過的時候還不忘氣人,“話說晨悅他喝醉酒了可真可愛啊,哈哈!”

眼角餘光掃到安承澤對他做了個鬼臉關上房門,自己也被魏林森盯著趕出門外,門砰一聲關上,旗煦翻了個白眼,他大半夜的還不能睡覺,為的什麼啊他。

門外先前那個經理一直站在外麵,看到他把手上信封遞給他,含笑說:“旗先生,顧先生要我轉告你,要你最好離他弟弟遠一點。還有,他說你可以去找他,隻有價值足夠,他並不介意幫你。”留下話經理轉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