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悅,你怎麼樣。”某個昨夜獸性大發,扮演狼外婆吃掉小紅帽的木頭焦急起來。

“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上方的人,疑惑的眨巴眨巴,視線慢慢下移,古銅色的結實的身體,八塊腹肌,小小的嫉妒一下……不對,為什麼死木頭會赤身裸體的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記憶慢慢回籠,昨天和安承澤開房,睡過頭沒找到,死木頭和安安在對麵房間,他和旗煦喝酒,然後……然後……顧晨悅眼睛睜大,徹底清醒,他……他……他好像做了一夜春夢,可是誰做夢能做到醒來全身疼痛啊!!!

“咳咳……你還好吧!”魏林森有些尷尬,小心翼翼等待裁決——是的,他本該是要等待裁決的,可是,那隻猴子要不要那麼可愛啊,眼睛圓鼓鼓的,唇也張成了O型,甚至可以看到裏麵小舌一伸一縮——該死的,他硬了。

“是你。”顧晨悅咬牙切齒,心中隱隱害怕他回答的是否定的答案,要是……要是是旗煦……顧晨悅背脊爬起一陣寒意。

“當然是我。”魏林森怒,這時也顧不上嚴重的後果了,想到這隻猴子躺在別人身下……魏林森臉色鐵青,不管顧晨悅什麼反應,他已經決定了,這一輩子糾糾纏纏,別想他放手。

顧晨悅心底輕舒了口氣,春夢成真有一點點的欣喜,不過旋即他臉色就紅了,不是羞的,是怒的,他是想和死木頭上床沒錯,可是為什麼被壓倒的是他!!!

掙紮著坐起來,牽動身後某個羞於啟齒的地方,顧晨悅輕抽了口涼氣,魏林森已經殷勤的伸手扶他了,不過全身酸軟靠在人家懷裏有多狼狽,抵不住對方脖子的誘惑,顧晨悅伸出同樣沒什麼力氣的手,照準脖子的位置咬牙掐下去,“壓我?我殺了你,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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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玉溫香在懷,魏林森心情大好,把稍帶涼意的身體緊緊困在懷裏,無視脖子上的手,猛一低頭,在漂亮的鎖骨上輕咬一下,顧晨悅沒想到他那麼皮厚,趁人之危竟然毫無悔改,毫無準備之下,雙手隨著他向前的動作,變成了親密的環住他脖頸的樣子。

“晨晨……”清雅的嗓音隨著開門的聲音傳出來,隻一瞬間又似被按了暫停鍵似的,嘎然而止。

他錯了,他以為這一天的悲劇結束的時候,原來才剛剛開始。顧晨悅看到門口失態驚愕的二哥,無比幽怨,亞亞怎麼會正巧這個時候過來啊!!!55~~~還直接拿鑰匙。他要投訴酒店,為什麼他大哥和二哥都可以輕易拿到人家房門的鑰匙!!!

魏林森反應倒是快,不過不是鬆開人,而是第一時間拿起被子,就把懷裏的人嚴嚴實實裹住。

僵硬的收回魏林森脖子手,被裹住的顧晨悅對門口幹笑:“亞亞,早上好!”又對二哥後麵偷笑的安承澤咬牙,一字一頓:“安安,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安承澤立刻閃人,對麵的房門關上。

“都大中午了,還早上呢!”顧晨亞反應過來,神情恢複正常,隻是還微微有些蒼白,說了聲“穿衣服”退出去,關好門。

“魏——林——森,我——要——殺——了——你!!!”顧晨悅咆哮,昨天喊得太多的嗓子,一調高音就變得嘶啞起來。

“喝茶喝茶,潤潤喉,不管是馬殺雞還是雞殺馬,我都隨你。”

“噗”顧晨悅正喝茶,一口噴了出來,全身疼痛不能踢人打人,頭一低狠狠咬到他肩上,我讓你馬殺雞,氣死他了!

……

“你們……”顧晨亞眸子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魏林森身上,蹙著眉頭上下打量他。知道自己弟弟喜歡他是一回事,先上車後補票又是另一回事,更何況他家弟弟正低頭玩手指,這說明這事根本就不在他預計內,所以沒有那份理直氣壯的氣焰。

魏林森倒是毫不畏縮,迎著他的視線堅定:“二哥,請把晨悅交給我吧!”

“你演言情劇呢,惡不惡心啊你。”顧晨悅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斜睨他一眼,不屑道:“不就是滾了一次床單嗎,我可不是女人,鬼才要你負責。”

魏林森昨夜吃了美味佳肴,而且猜測到自己是第一個下嘴的,心情一直處在興奮狀態,聽到他的話,一反常態的沒有生氣,反而耍起無賴,“我沒說要對你負責啊,可是你難道不該對我負責,我可是把第一次都獻給了你。”

第……一次,顧晨悅臉爆紅,實在沒想到他竟然敢當著他哥的麵說這種話,一時之間,怒從心中起,咆哮:“你給我滾出去……哎喲……”附帶大腳一隻,可惜還沒踢出去,牽動痛處,痛得臉色發青。

“沒事吧!”忙焦急的扶起他,魏林森臉也青了,心疼的。

“咳咳……”顧晨亞假咳一聲,要兩人注意影響。

來來回回走圈圈,顧晨亞考慮了半響,終於受不了某人看自己弟弟太過露骨的目光,把顧晨悅從椅子上拉起來,“你跟我走。”又轉頭對魏林森,“xx路xx大廈,你去就說找顧晨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