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側。細細的吻落在細嫩的脖子上,一路滑下。輕輕咬住纖細的鎖骨,藍染察覺底下的人輕微的戰栗。完全被壓製住,動彈不得的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切的恐懼。他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
“藍染!住手!”
藍染卻沒有停手的意思。衣衫被褪去,日番穀的肌膚暴露在□的空氣中。細膩白皙,完全是孩子的柔嫩肌膚。藍染的手拂過。
“住手!”日番穀終於忍不住脫口而出,“我不是父親!你別弄錯了!”
藍染瞬間停住,就好像聽到了咒語。眼睛中恢複了平日的清明,狂亂和憤怒似乎漸漸消隱。“沒錯,你不是浮竹!如果你是浮竹,我不會這樣對你。冬獅郎,這是懲罰。不聽話的小孩,就該被處罰。我要你記住這一點!”
在藍染低下頭準備繼續的時候,書房的大門被撞開了。
亂菊麵無血色的闖了進來。看到書房裏的情形,亂菊的身子搖了搖,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她以前知道,藍染會吻日番穀,但是也明白,僅僅隻是吻而已。那是日番穀為了保護所有人而付出的代價。所以,她保持沉默,什麼都沒有說。
今天,情況不同。藍染回來時候的臉色嚇到了她。而且還凶惡的吩咐日番穀去書房。以往都是藍染直接去日番穀房間,說完就走。
日番穀很久都沒回去。亂菊有些不安。在走廊上徘徊的時候,聽到了日番穀驚慌恐懼的喊聲。亂菊敏[gǎn]的察覺到,出事了。
她不顧一切的闖了進來。看到了果然罪可怕的事情。而日番穀在惶恐之餘毫不掩飾的感激之情,讓亂菊覺得好痛。明明還是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孩子,卻非要承受這一切。她看著日番穀從嬰兒成長至今,從未見他受過這般屈辱。
所以,在藍染冷冷的看著她,說“出去!”的時候,亂菊強迫自己不要奪路而逃。她就這樣站著,看著日番穀,堅決的不肯移步。她太清楚這個孩子的脾氣。若是藍染真的做了那樣的事情。那個孩子絕對會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答應過浮竹大人,一定會讓日番穀好好活下去。盡管做不到,她也要阻止藍染。
藍染突然聚集的殺氣讓日番穀忍不住戰栗。他不能讓亂菊被殺。所以——
“走!亂菊!”離開。不要再管他。
“不!”顫唞著卻無比堅決的聲音,“除非您殺了我。否則,請您住手,藍染大人。”
藍染冷笑不止:“哦,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嗎?你別忘記了,我是為了什麼才留下你這條命的!出去!”
亂菊幾乎戰立不穩。藍染的殺意幾乎就將她擊潰。她用最後的意誌,昂起美麗的腦袋,做好了被殺的覺悟。“請您住手。”
不知好歹!藍染瞬間放開日番穀,爪子朝亂菊刺了過去。亂菊不躲避,等著生命終結的那一刻的到來。也好,終於可以結束這種悲涼的生活,不用繼續看著藍染的暴行。她雖然不能阻止,至少遵守了對浮竹大人的諾言。
但是,比藍染更快的,是日番穀那小小的身影。他毫不猶豫的擋在亂菊前麵。然後,藍染來不及收起的爪子就劃過日番穀的背。
五道幾乎傷及骨頭的斜長傷口,鮮血濺了出來,落在地毯上,變成了黑紅汙點。亂菊根本就沒有思考,直接遞出了爪子,逼得藍染後退。
“少爺!”亂菊扶住日番穀因為傷痛而搖搖欲墜的身體。
日番穀強忍著痛意,扭頭看著藍染:“絕對不會讓你傷到我的人!”除非他死!
“哦?是嗎?你保護了她一次,還能保護她第二次麼?”藍染因為日番穀替亂菊而受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單單她剛才對我動手的大不敬,我就可以下令處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