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3)

吻。才抬頭看著白哉。 “抱歉,給您添麻煩了,白哉大人。”

白哉沒說話,抱著日番穀離開。

白哉送他回家的時候,急得跳腳的雛森和亂菊若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一定會殺了他。誰叫他受了傷還偷偷跑出去。

後來醒的時候,還是被雛森狠狠的念叨了一番。亂菊的臉色也很難看。

或許是由於長時間積累的壓力突然釋放,也許是因為傷痛的原因,也許是因為突然安心了,疲憊終於爆發。

日番穀整整睡了兩天兩夜,一直昏沉沉的。隱約覺得,亂菊她們進來看過他,喂他喝水,給他換藥。眼睛卻怎麼也睜不開。整個人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有點喘不過氣來。

還有一次,突然在黑暗中聽到似乎是清音的聲音。清音很激動,嘰哩呱啦的說著什麼,卻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他沒有聽到回答。他很想出聲,叫清音別吵了。喉嚨卻幹澀的發不出一個音節。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聲音就消失了。他又睡去。後來,醒了,就沒看見清音。

亂菊端來餐點,雛森監督他全部吃下去,才滿意的離開。

其實,日番穀還是覺得頭很痛,隻是看到亂菊和雛森一臉疲態,就沒說出口。

他感覺自己不是睡醒的,更像是被別人拿東西砸暈了後,爬起來的。後腦那裏一直痛得要命。要不是沒傷沒疤的,他真的懷疑自己不是睡著了,而是被人打暈的。不過,摸到那裏,還是覺得頭皮刺剌剌的痛。

亂菊問他要不要洗澡。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這大概就是身為血族比人類優越的地方。

進了浴室,日番穀無意中瞟了一眼鏡子,隨即驚愕的瞪著鏡子裏的自己。為什麼在左鎖骨下方有被爪子抓過的疤痕?疤痕很新,應該就是這兩天的。可是他一直睡著,怎麼會突然多出這個疤痕來?難不成睡夢中自己抓了自己?怎麼想都不可能。

“亂菊?”

“少爺,怎麼了?”

“呃……沒事。”難道要去問她,他身上怎麼多了新的傷疤?揉揉太陽穴,日番穀頭痛的更加厲害。一伸手,發現手臂上居然也有這樣的痕跡。

到底怎麼來的,這傷疤!

怎麼都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亂菊在外麵敲門,深怕他又暈倒了。日番穀隻得快點出去。腦子裏卻死死的記著這個古怪的事。

這個時候,雛森喊他們下樓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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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小心啊。”藍染就坐在雛森身邊,端著茶杯,微笑著看著日番穀和亂菊走下樓來,“怎麼傷成這個樣子啊?”

“他呀,還是個小孩子,哪裏有和亂菊吵架吵成這樣的!”雛森接過話去,故意狠狠的瞪了亂菊一眼,“真是的,還說要結婚……”

亂菊則愧疚的笑了笑。

“坐吧。”日番穀很討厭這樣。明明四個人都心知肚明,卻要裝作誰都不知道。他拉著亂菊在身邊坐下,故意不去理會藍染。

“既然冬獅郎決定了,那就沒辦法。不過,”藍染若有所思的看了亂菊一眼,“亂菊小姐還是要學一些必要的禮儀呢。”

“這個我會負責的。”雛森歎口氣,“接下來就有得忙了。還有,亂菊,你也該學著改口,別叫小白少爺了。夫妻之間,聽得多別扭啊。”

“叫習慣了。”亂菊有幾分尷尬。他們之間所謂的婚禮,不過是一場不能逃避的鬧劇。自己對日番穀沒有這個意思。日番穀的心裏就隻有市丸銀。偏偏兩個人還要故作戀人步入婚姻的殿堂,怎麼看都極其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