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一樣,身負重罪,卻隻為了自己所愛的人。隻要自己覺得重要,那便是值得的。
略嫌冰涼的手,第一次撫上藍染的頭發,冰綠色的眸子裏有些複雜的東西。“……我的孩子……都是那麼傻的人啊……嗬嗬……”
藍染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夜一,白哉,浦原甚至是浮竹,對這個人會有如此深厚的情感。那是源於血的記憶,深刻的烙印在靈魂中。即使這個人與自己從未見過,體內那股血,還是在叫囂著,沒由來的強烈情感隨即湧上心頭。他是……父親啊……
“……尊上……”
“……浮竹的過錯……已經在沉睡中洗清了……那麼……藍染……你接著睡……直到洗清你的罪……”手指劃過藍染的臉,情感也隨著觸碰傳遞著。那是原諒的信號。
“是!”藍染親吻那修長的手指。
夜一臉上露出了釋然的笑。浦原抓抓頭發。那是不代表著,他得快些研究出不需要換血就能讓人醒過來的方法?唉……他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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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我下來!”
“啊啦,小獅郎,是你自己說腰痛走不動啊。我們已經遲到了呢。”
“你、你……”也不想想是誰的錯!
“我怎麼了?”
“誰害得啊!”咬牙切齒的說。
無辜的扮相再度出現。“都怪小獅郎你太可愛了,那麼誘人……我受不了誘惑嘛。”看著小獅子單純嬌羞又倔強的樣子實在忍不住讓人想咬下去啊。這可不能怪他。
“閉嘴!”害得他睡過頭,居然在父親醒來的重要時刻遲到。
大老遠就聽見這兩個人大嗓門的吵架聲。夜一看著一臉牲畜無害笑容的市丸銀,抱著羞紅了臉,還在掙紮的日番穀出現在眾人麵前。她忍不住挑挑眉。
「哦,吃掉了啊。」
「吃的一幹二淨哦。」市丸銀得意的笑。
“放我下來啦!”日番穀在夜一他們麵前,臉更紅了。
“是。”銀笑著放下日番穀。
“夜一大人,父親他……”日番穀急切的問。
夜一笑著讓開身子,好讓日番穀看清她身後的人。浦原和白哉攙扶著還稍顯虛弱的浮竹,正緩緩的走上來。
“父親!”日番穀衝到跟前,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對不起……”
浮竹看著愛子,伸出手,將孩子摟進懷裏:“……傻孩子……你做錯什麼了?老是把對不起掛在嘴邊,我可要生氣的哦。”
“嗯。”日番穀緊緊抱住浮竹,深怕再失去他。
“那麼,讓我好好看看你,冬獅郎。”浮竹抬起孩子的臉,手指輕撫孩子的臉頰,“長大了呢……我的孩子。”
見日番穀沉浸在與浮竹重聚的喜悅之中,市丸銀溜到夜一身邊。
“那位呢?”
“在你們來之前,走了。”隻說了一句“啊,來了”就不見了蹤跡。直到他們聽到日番穀和市丸銀的聲音,才明白那句話的意思。那位一直牢牢遵守著那個約定。隻是為了孩子過得好吧。
“我說,夜一大人。現在,四大貴族也算是都在吧。”銀指指浮竹,“我數了數,還是四個哦。”小獅子代替浮竹的位置,而浮竹則替代了藍染的位置。
“你想說什麼?”夜一疑惑的問。
“你們不是說過麼,能見到那位的隻有四大貴族啊。小獅郎也是其中之一啊。”銀意味深長的說,“偶爾,可以讓他們見個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