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的我不該是這樣的。”
“我值得你這樣嗎?”我問她。
“你說呢?於裴不是也一直在等你嗎?可惜我等不到你,當阿青和我說你已經有了女朋友時,我還是忍不住哭了。如果我不是那麼了解你,沒有依照你的意¤
如今我漫無目的地往前走,似能體會她所喜歡的那一種感覺。將外套的帽子戴上,在昏暗的路燈下,行同連鬼魅都比不上的行屍走肉。
“喂,你沒事吧?臉怎麼了?被搶劫了?你不是和於裴旅行去了嗎?”第二天一大早我回到寢室,胖子剛好從裏麵出來,一打開門彼此嚇了一跳,然後他就問了我一堆問題。
“沒事,你別管了!”我心裏有些煩,就很不悅地說,現在我隻想好好睡一覺。
“到底碰上什麼事了?報警了沒?”他依舊不肯放棄,他總是這樣,熱心到過頭。
“我說了沒事了,你他們怎麼那麼愛管閑事啊?”我莫名得火了,很沒道德地朝他吼。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好,算我不識好歹,惹您煩了,您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明顯很不爽,拿起書就走了。
我雙手撫額頭撐在桌上,頭開始莫名痛。覺得實在有些忍受不了,才從抽屜裏翻出止疼藥。懶得去倒水,就那樣吞了下去。原本強烈的睡意,在此刻卻消失了。腦海裏總是浮現於裴哭泣的臉龐,還有她轉身離去的樣子。口袋裏兩張昨晚的火車票似乎總在提醒,我傷害了誰的心,很深很深。
我強撐著無可奈何的意識不知道想幹什麼,看了看課表又不願去上課。時間一下子幾個小時過去,我依然坐在凳子上如一顆百年的鬆柏。一直到吳夢青走進寢室,看見我又一次怒氣衝衝得揍上來。
這一次我沒有任由他,而是也動了手。其實很無賴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感情的事情本就沒有對錯,既然我已經理智得做出了選擇,不再逃避和視而不見,那麼又有什麼可以來指責我的。
我們都是病態的虛弱,同樣蒼白的臉色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被摔下的杯子、電腦甚至是胖子架子上那一包包的零食,在我們扭打間這一些都被視而不見。誰都不去計較此刻的淩亂,隻有拳腳的相加才最真實!
“你們幹什麼?”進門的胖子將我們拉開,他的表情和語氣都顯示,這一次他真的生氣了,“你們這些人都是怎麼回事,一會兒這個和這個,一會兒又是這個和那個,還能不能消停了。”
吳夢青怒氣衝衝地看著我不說話,然後一把甩開胖子奪門而出。
我無奈地退後幾步坐到床邊,才看見此刻的寢室就如同剛剛被洗劫過。胖子板著臉撿起地上的東西。
“我是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可是大家住在一起畢竟得四年,能像這樣聚在一起也是緣分,可你們偏偏就不能和平相處。殷樂已經基本不回來住了,怎麼?你們兩個也想不回來了?那趕緊跟我說,好讓我找些正常的室友去。”他生氣地一個勁說,臉色很不好看,他向來都是笑嘻嘻地惹人好笑的可愛,原來生氣起來也是像模像樣。
“那你還是快點去找吧,免得以後常常要為這些事壞了好心情!”可我沒能理會這些,靠在床架上無精打采地說。
“唉,我就不懂了,你們能有什麼事動不動就打起來。”他顯然有些無語,火氣小了一些說,“殷樂和吳夢青也就算了,他們本來性格就相衝。可你和吳夢青能有什麼呀,之前不還客客氣氣的。難道為女人?不會吧,吳夢青應該不會喜歡於裴的,他們根本就不認識啊!”
他八卦的好奇心被提出來,一個人抓著頭自問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