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新房。攙著他,放倒在床邊,他已經沉沉的睡去。
“他醉了。”我發現這一句很多餘。
“嗯。”言歌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餓了嗎,一晚上都沒吃東西吧。”我擔心他會餓壞。
“不想吃,也不餓。”言歌說著緩緩站起來,拉下束發,長發傾瀉在他的肩上,昏黃的燭光,鮮紅的衣裳,烏黑的發絲,白皙的皮膚。
“哦,那……”我顯得有些局促,好像,我才是那個人。言歌沒有再說,隻是走到我的身邊。抬頭看著我。
我不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拉著他的手,推開門,拉他出來,關上門,執著他的手,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淡淡的月光,灑在言歌烏黑的發上,泛著銀光,卻依然沒有我們身後的那一個人的發絲耀眼,走廊另一邊,淹沒了一頭白發。
侵
我很喜歡自己在醉生樓的臥室,裏麵放滿了竹,空蟬知道我喜歡竹子,搬來很多和竹吟的盆栽差不多的竹。言歌總是問我,為什麼喜歡沒有根的植物,我很不解,但是也沒有說什麼,難道竹子沒有根嗎?我喜歡竹子這麼久了,還是知道竹子有根的吧。後來我才知道,言歌,指的是我那一屋子的盆栽。
推開房門,踏入門內,言歌被我牽著,還站在屋外,雖然我們的手拉在一起卻被門框隔開,回頭靜靜的看著他,不知道此時此刻,我的眼中是不是流瀉出類似眷戀的情緒。
言歌看著我,嘴角帶著一絲,讓人很難理解的微笑,他鬆開我的手,笑著看我,扯下自己的腰帶,扔在門口,我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門口那條鮮紅的腰帶,沒說什麼。
他終於踏入,我後退了一步,言歌抬手撫摸我的下巴,笑意更深。我還是呆呆的站在他麵前,言歌雙手垂下,我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他要回房了,低頭,想要抓住他的手,挽留他。卻見外袍緩緩的從言歌的肩上滑下,我抬頭,看著他。
“怎麼?”言歌笑著,緩緩走近我,卸下厚重的外袍,僅僅一件紅色薄衫,包裹不住他的曲線優美的身體,胸`前的肌膚大片□,白皙炫目,我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腳,又後退了一步,呆愣的坐到了椅子上。
“你皮膚很好。”雖然這個時候說有點兒傻,但這確實是實話。他笑了,俯身看著我,這樣的角度,衣服鬆鬆垮垮的垂下,胸口風光一覽無遺。
“哦?不摸摸就能知道?”我一時失語,隻能聽話,抬手,撫摸他的身體。卻不帶□,隻是認真的欣賞,探索,記住。
“和我想的一樣,很好。”我這個人一向老實,尤其,是麵對不爭的事實。突然我摸到了一顆小小的櫻桃,抬眼看看,鮮紅嬌嫩在空氣中微微顫唞,帶著一絲想要摘取的欲念,我在櫻桃上緩緩的流連,我沒有收獲果實的資格,隻好湊到跟前,虔誠的親吻,用鼻尖,緩緩的磨蹭,不舍走開。
抬眼看著言歌,麵頰微紅,好似不勝酒力,那一盅交杯酒在他的體內留下了溫熱的盅。我的指腹爬上了他的嘴角,在他的唇上靜靜的摩挲。
言歌輕啟唇瓣,含住我的手指,輕輕揚了揚頭,指尖滑膩溫熱的觸♪感,他在和我嬉戲,逗弄著我的思緒,指腹被細膩的舔舐打濕,我不得不轉頭,透過紙窗,覓尋月光想要回轉一絲冷靜,雲輕擺著淘氣的尾巴,遮住了月。
“你不專心。”言歌帶著笑的聲音,輕輕的戳了一下我的心窩,我轉頭,聲音沙啞。
“月,不見了,你不怕嗎?”心跳聲,清晰,緊促。
我化身為一個深山中的覓石人,好似發現了千年美玉,顫唞的,興奮的,剝下外麵那一層妖豔美麗的紅色泥土,將最滑嫩的身體,暴露在冷冷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