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答應,龍司昊幽深的狹眸中綴進濃濃的笑意,低下頭,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吻,“曉曉,答應我的事絕對不能反悔,否則,後果自負。”
話落,他大跨步徑直走到房裏唯一的衣櫃前,英挺的俊眉輕蹙了下才進去。
他的本就身形頎長,這衣櫃還沒他高,因此他必須彎著腰,很不舒服,他如畫的眉宇微蹙,如果不是為了黎曉曼,他是絕對不可能做藏在衣櫃裏這樣的事情。
如果要是讓淩寒夜知道這件事,還指不定怎麼取笑他。
黎曉曼見龍司昊藏好了,她關上了衣櫃,整理好後,才打開了房門。
站在房門外的霍業宏見她拉開房門,擔憂的看了看她,才語氣和藹的問道:“曼曼,怎麼現在才開門?是不是身子很不舒服?傷的重不重?還疼嗎?”
黎曉曼暗自調整了下心緒,盡量掩下心裏的一絲緊張,她淺淺一笑,“謝謝爺爺的關心,我傷的並不重,已經不疼了。”
霍業宏深看了她一眼,然後走進了房裏。
黎曉曼見狀,清澈的眸底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很快掩下,她纖細的雙手微微捏起,隨後走了進去。
霍業宏杵著拐杖,在房裏的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抬頭見黎曉曼站著,便溫和笑道:“曼曼,別站著,先坐下。”
黎曉曼輕點了下頭,在離霍業宏不是很遠的床尾坐了下來,餘光一直瞟著離霍業宏更近的衣櫃。
“曼曼,在看什麼?怎麼一副心緒不寧的樣子?”霍業宏見她盯著衣櫃看,也看向了衣櫃。
黎曉曼抬眸睨向霍業宏,清麗的小臉上浮出淺笑,語氣十分尊敬,“爺爺,您不是說有話要和我說嗎?”
霍業宏看著她皺了下眉,因為歲月的蹉跎而布滿了皺紋的的雙手緊握著拐杖,語帶愧疚的說道:“曼曼,雲烯對不起你,爺爺代她向你道歉,雲烯已經知道錯了,這次你就原諒他,不要和他離婚,爺爺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們離婚的。”
聽到霍業宏的話,黎曉曼的秀眉蹙了下,隨即抬眸睨著他,語氣堅定,“爺爺,有些錯是不能原諒的,雲烯他觸犯了我的底線,我不可能再和他繼續在一起生活,我做不到。”
“曼曼……”霍業宏深看著她,語氣溫和的說道:“曼曼,你就不能當雲烯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嗎?爺爺真的希望你再給雲烯一次機會,爺爺看的出來,雲烯是在乎你的,隻要你肯給他這個機會,他一定會好好對你。”
黎曉曼抬眸睨著霍業宏,纖細的玉手捏起,目光堅定,“爺爺,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和雲烯已經不可能了。”
霍業宏聽她這樣說,臉色嚴肅了幾分,溫和的語氣中也多了一分威嚴,“曼曼,爺爺是絕對不會允許你們離婚的,如果你非要和雲烯離婚,除非爺爺死了,就當是爺爺求你都不行嗎?是不是一定要爺爺給你下跪,你才肯答應?”
霍業宏說完,杵著拐杖,就準備下跪。
“爺爺……”見狀,黎曉曼一驚,大喊一聲,正欲上前阻止他,便見到衣櫃裏傳出了響動。
她立即衝到衣櫃前,用背抵住衣櫃門,不讓躲在裏麵的龍司昊出來。
霍業宏見她抵住衣櫃,他自然也聽到了衣櫃裏傳來的響動,他銳利的目光看向了衣櫃,聲音頗為嚴厲了幾分,“曼曼,誰在裏麵?”
黎曉曼見霍業宏臉色嚴厲了幾分,她掩下心裏的一絲慌張,睨著霍業宏淺淺一笑,“爺爺,我想你是聽錯了,沒人在裏麵啊!”
霍業宏銳利的雙眼深看了黎曉曼一眼,杵著拐杖走上前,語氣溫和,“曼曼,你先過來,讓爺爺看看是怎麼回事?爺爺倒要看看是誰敢藏在你的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