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洛瑞所說,龍司昊讓洛瑞繼續派人監視和調查霍雲烯,而他則是再次去了監控室,讓物管人員調出了電梯視頻。
發現暈過去的黎曉曼的確是被兩個陌生男人帶進了電梯,到了底樓後,又鬼鬼祟祟的帶出了電梯。
見黎曉曼被兩個陌生男人帶走時,龍司昊的臉色極為冷魅,目光陰鷙,眸底劃過似要毀滅天地的肅殺之氣。
之後他又讓物管人員重新將昨天到今天所有人包括車輛出入紅花苑的視頻調出。
花費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龍司昊才在監控視頻中鎖定了目標車輛。
經過黎曉曼在手機視頻裏對帶走她的人的外貌描述,以及在電梯裏那兩個男人的外貌特征,龍司昊確定監控視頻裏那輛黑色小車裏的就是那兩個帶走黎曉曼的陌生男人。
記下了車牌號,龍司昊打電話給洛瑞,讓他立即去趟公安局天網監控中心,調出那輛黑色小車從紅花苑離開後必經的一條公路的視頻……
而他自己也親自去了公安局天網監測中心。
……
翌日
黎曉曼再次醒來時,已經不是在昨天的地方,而是在較外一廢棄的拆遷房裏。
房屋四周一片狼藉,到處是斷壁殘垣,還堆著許多臭氣熏天的垃圾,比昨天的地方更差勁。
唯一好些的是這裏的光線比較充足,不像昨天那裏比較陰暗潮濕。
令人作惡的臭味令黎曉曼秀眉緊緊蹙起,目光清冷的睨著正在吃飯的豹哥,黎振華。
除了他們,這廢棄的拆遷房裏還有十多個小混混。
而這十多個小混混如同一頭頭餓了幾輩子的狼一樣的看著黎曉曼,那眼裏流露出來的猥瑣目光,令黎曉曼一陣心顫,纖細的玉手捏了起來。
其中一個小混混盯著黎曉曼看了好一會,寬衣解帶的露出極為猥瑣的表情,“豹哥,兄弟們都很久沒碰過女人了,趁她老公拿錢來贖人之前,就讓兄弟們和她玩玩。”
黎振華一聽到這話,立即笑看著豹哥說道:“豹哥,她可千萬不能碰,霍雲烯都答應拿贖金來了,你這要是碰了她,霍雲烯不給贖金怎麼辦?她好歹也是我的外甥女,豹哥就看在我的薄麵上,別往兄弟們碰她。”
黎振華的話剛說完,四五個小混混便走上前,將他按在地上一頓打。
“md,你是什麼東西?豹哥憑什麼賣你麵子,你的外甥女怎麼了?老子就碰了。”
……
“各位大哥……不要打了……我錯了……不要打了,啊……我的手斷了……啊……我的臉……啊……流鼻血了,別打了,別打了啊!”
黎振華不是這四五個小混混的對手,毫無還擊之力,被打的卷縮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直求別打了。
黎曉曼見黎振華是因為替她求情才被打,她動了一絲惻隱之心,雖然她對他很失望,很痛心,但他畢竟是她的舅舅。
她抬眸睨著還在吃早餐的豹哥,聲音清冷的說道:“讓他們住手,你的目的隻是求財,又何必多弄出一條人命來?”
豹哥聽到她的話,看了眼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黎振華,然後又看向了黎曉曼,“喲嗬!你肯說話啦!你這嘴不是很硬嗎?”
隨後他便又看著正在打黎振華的那四五個小混混,說道:“好了,教訓教訓他一下就行了,別弄出人命來,到時候被公安局的盯上,我們的日子別想過的輕鬆。”
四五個小混混聽到豹哥的話停了下來。
被打的快不cheng人形的黎振華滿眼的淚水,目光複雜的看了眼被綁著雙手雙腳的黎曉曼,愧疚的低下了頭。
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竟在這廢棄的拆遷房裏哭了起來。
他真不是人,連自己的外甥女都綁架,他對不起她。
豹哥和十幾個小混混見他一個大男人哭了起來,都朝著他啐唾沫,直罵他不是個男人,丟他們男人的臉。
就在這些人罵的正起勁時,一輛黑色的賓利慕尚在拆遷房外的廢墟前停下。
車裏的人正是霍雲烯,他是今早接到豹哥的電話,按照他的指示來這裏的。
下了車,他的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箱子,一身塞露蒂的黑色純手工西服,目光冰冷的睨著麵前的廢墟。
他一出現,立即便有人去通知豹哥。
“豹哥,霍雲烯來了。”
被綁住雙手,雙腳的黎曉曼聽到這話,清澈的水眸眯起,眸底閃過一絲詫異,霍雲烯竟然真的來了,怎麼可能?他不應該恨不得她死嗎?
豹哥則是聽到霍雲烯來了,笑看著黎曉曼,“小妹妹,你老公來了,等我們拿到錢,你們就可以夫妻團聚了。”
話落,他又看著進來報信的那個小混混說道:“去請霍總進來。”
那小混混出去了一會,又一個人返回來,看著豹哥說道:“豹哥,霍雲烯說怕你使詐,他說除非親眼看見他的老婆,否則,他不會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