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黎曉曼微怔,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低垂眼簾問道:“那你要去多久?”
龍司昊微微斂眸,薄唇輕咬著她潔白如玉的耳垂,“不是很久,一兩個月而已。”
“什麼?一兩個……啊……”黎曉曼一驚,一個分心,手裏的菜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上,鮮紅的血瞬間從傷口處滲出。
“曉曉……”龍司昊見狀,英挺的俊眉深蹙,如畫的眉宇間掠過心疼,他拿著她受傷的手指,含進了嘴裏,狹長的幽眸緊鎖她,“疼嗎?都怪我,害你切到手指了。”
黎曉曼秀眉輕蹙了下,將手指從他唇裏取出,抬眸睨著他,見他自責,她垂眸說道:“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真的要去一兩個月?”
“傻丫頭,我怎麼可能離開你那麼久?我很快就會回來。”
龍司昊見她的手指上傷口不小,還有些深,他狹長的幽眸中盛滿了心疼,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事情重要他非去不可,他是絕不會離開她哪怕是半分半秒。。
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陪在她的身邊,時時刻刻都能看著她。
黎曉曼見他狹長的幽眸中滿是對她的心疼,她手指上雖然還疼著,但是心裏像是注入了一灣清泉,甜絲絲的。
她挑眉睨著他,淡笑道:“隻是一個小傷口而已,一點都不疼,以前也被切到過……”
“傷口這麼深,一點要處理下。”龍司昊不等她說完,便拉著她出了廚房,進入了臥室。
拿出藥箱替她把傷口處理了下,貼上邦迪貼後,他便讓她歇著,他去做早餐。
黎曉曼不忍心見他一個人在廚房裏忙活,便也進了廚房,和他一起做早餐。
飛去法國的機票,龍司昊已經讓洛瑞訂好了,早餐過後,黎曉曼親自為龍司昊穿西服,係領帶,一雙澄澈的眼眸中盡是不舍。
雖然龍司昊說很快就會回來,可是他還沒走,她心裏就開始空落落的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她的心好像被他給挖走了一樣。
龍司昊見黎曉曼為她係好了領帶,還抓著他的領帶不放,秀眉緊緊皺起,一張清冽的小臉寫滿了不舍,他低下頭,薄唇附至她耳後,聲音低沉的說道:“曉曉,既然你這麼舍不得我,我還是不去了?一直陪著你,嗯?”
聞言,黎曉曼真想點頭說好,但一想她不能這麼自私,龍司昊總有他的事情要做,何況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不需要他時時刻刻都陪著她。
她微微蹙眉,挑眉睨著他,“誰要你陪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你幾點的飛機?該出門了吧?我送你去機場。”
龍司昊狹長的幽眸眯起,目光深沉的睨著她,白皙修長的五指沒入她披肩的長卷發中,聲音低沉的問:“真的不需要我陪你?我不在你身邊,你不怕想我想的發瘋嗎?”
黎曉曼目光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挑眉說道:“放心吧!我才不會發瘋。”
“真的?”龍司昊英挺的俊眉輕挑,如墨的狹長緊鎖她,伸手動作輕柔的捏了捏她秀挺的小俏鼻,“口是心非的小東西,想聽你一句你會想我還真是難……”
說到這,他看了下手腕上的名表,隨即抬眸目光淡然的睨著黎曉曼,語氣平淡,“好了,我該走了,不用送我。”
話落,他反常的沒有給黎曉曼一個暫時分開的離別吻,轉身就大跨步的出了臥室。
見狀,黎曉曼秀眉蹙的更緊,心髒微微一窒,隨即也跟了出去,卻見龍司昊已經走到了房門口。
眼見他就要拉開房門離開,黎曉曼輕蹙眉,目光嗔怒瞪著他俊挺的後背,“龍司昊,你就這麼走了?”
聞言,龍司昊轉過身來,狹長的幽眸微眯,目光淡然的睨著她,薄唇輕抿,“不這麼走,那要怎麼走?”
“你……”黎曉曼清澈的水眸眯了眯,瞪了他一眼,輕咬下唇,“隨你,那你就這樣走。”
隨即她便走上前,伸手正準備替龍司昊拉開房門,便被龍司昊順勢一把扯進了他的懷裏。
他雙臂環抱著她,再一個優雅漂亮的轉身,將她抵在門上,狹長的幽眸緊鎖她,目光灼熱深情,“曉曉,我可能要去幾天才會回來,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對我就沒什麼要求?真的不會想我想的發瘋?”
黎曉曼後背緊貼在門上,龍司昊緊緊的抵著她,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體的強健與灼燙,屬於他的清冽氣息在鼻間繚繞,令她一陣心神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