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你竟然拿我跟她相比……”李雪荷被霍業宏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委屈的梨花帶雨,一雙淚眼憤恨的看著黎曉曼,恨不得上前給她一巴掌。
如果不是礙於霍業宏在,她早就動手了。
霍業宏這樣說她,她也是恨透了他。
黎曉曼見李雪荷被霍業宏給說哭了,她秀眉微蹙,並沒有替李雪荷說話,因為她覺得霍業宏說的對,李雪荷如果真擔心自己兒子的死活,就不會有心情化妝打扮了。
霍雲烯會變成不分是非對錯的人,少不了她的功勞。
在李雪荷的熏陶下,他免不了失了本質。
“丟人現眼,這裏不需要你,滾!”霍業宏陰沉著臉看著李雪荷,語氣嚴厲。
“爸……你……你真的太過分了。”李雪荷滿眼淚水,一副委屈不已的看了霍業宏一眼,便哭著跑了。
“唉!”霍業宏深歎一口氣,滿眼的悲傷。
隨即他在黎曉曼的攙扶下走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透明玻璃窗前,見醫生和護士正在為霍雲烯做檢查和輸液,而戴著氧氣罩的霍雲烯依舊如同一個活死人一般靜靜的躺在那裏。
霍業宏皺緊眉,又重重歎了一口氣,看了霍雲烯一會,便看向黎曉曼,和顏悅色的說道:“曼曼,幫爺爺在這裏看著雲烯,爺爺想去一趟公司。”
黎曉曼抬眸睨著霍業宏輕蹙了下眉,“爺爺,醫生說你暫時還要觀察幾天,還不能出院。”
霍業宏笑看著黎曉曼,輕拍了怕她的手,“曼曼,你放心,爺爺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爺爺已經沒什麼事了。”
話落,他便打電話給了他的司機,讓司機來醫院接他。
黎曉曼見他堅持要去一趟公司,沒再勸說。
等他的司機來了之後,她一直扶著他乘電梯下樓,將他送到了車裏。
見霍業宏坐進車裏離開醫院後,她轉身正準備返回,突然有兩個男人竄到了她的身前。
其中一個男的年紀偏小,二十一二左右,長相普通,穿的也很普通,而另外一個身材矮小,年紀大約四十多歲。
兩個人看著相似,像是父子。
睨著眼前突然竄出來拉著她路的兩個麵狠色的男人,黎曉曼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秀眉輕蹙,準備往旁邊走,但那兩個男人見狀,再次將她攔住。
她清澈的水眸微眯,目光冷漠的睨著攔住她路的兩個男人,“你們攔我做什麼?”
“賠錢!”年紀大的那個男人目光凶狠的看著黎曉曼,向她伸出了手。
黎曉曼後退半步,神色清冷的睨著伸出手來的男人,“我又不認識你們,賠什麼錢?請你們讓開,否則,我就報警抓你們。”
她沒想到她竟然光天白日的遇到兩個搶劫的了。
“你敢報警試試?”年紀稍大的那個男人惡狠狠的說完,突然拿出一把水果刀來。
這明晃晃的水果刀在曙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黎曉曼見狀,清麗的小臉微微一白,捏緊了雙手,鎮定自若的睨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我和你們素不相識,你們憑什麼讓我賠錢?賠什麼錢?”
她邊說著,邊後退,伺機尋找逃跑的機會。
而那個年紀小的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圖,也從衣服裏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繞到了黎曉曼的身後,目光凶惡的看著年紀大的男人說道:“爸,別跟她說那麼多廢話,她殺死了nainai,不賠錢就殺了她,大不了我們去坐牢,也算是替nainai報了仇了。”
此時是早上,醫院裏有很多早起的病人在散步,但由於兩個人雖用水果刀威脅著黎曉曼,而又沒有真的行動,因此沒有人注意到這裏。
黎曉曼也不敢輕易的喊救命,不是她怕死,而是龍司昊說過,無論什麼時候,她都要竭盡全力保護好她自己的xing命,為了她自己,也為了他。
所以她不能輕舉妄動。
聽到身後的年紀男人提到他的nainai是她殺死的,她疑惑的問:“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有殺過人。”
年紀大的那個中年男人目光凶狠的看著黎曉曼,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照片,“你敢說你不認識她嗎?”
黎曉曼睨著中年男人手裏的照片,瞳孔傒地撐大,照片上的竟然是張媽。
她驚訝的睨著中年男人,“你……你和張媽是什麼關係?”
難道他是張***兒子?怪不得她覺得他有些眼熟。
她記得張***兒子來霍宅找過她。
中年男人眼神悲傷的看了看手裏的照片,又放進了口袋裏,“我就是張***兒子王文,我媽在你們霍家當了一輩子的傭人,臨老了,竟然被你這個毒蠍女人給殺了,你今天要不賠錢,要不償命?”
聞言,黎曉曼秀眉深蹙,眸底一絲愧疚的睨著張媽唯一的兒子王文,“王先生,我沒有殺張媽,我是被陷害的,警方現在已經查清了,張媽被殺死,我也很難過,也很愧疚,因為我不知道究竟是誰殺了張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