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蕭俊彥主動抽走手,不敢比拚手力,這一點也讓徐青墨有點奇怪。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半個小時之後,林若初和蕭俊彥達成了協議。
“你不簽字?”林若初簽好了字,但是蕭俊彥卻沒有動筆的意思。
“我說過,這份合同我們要等歌劇完了再簽,現在我已經破例和你先商談了,這最後的原則請讓我遵守,就讓我們欣賞完這歌劇之後,我再落筆。”蕭俊彥誠懇道。
林若初想了想,沒有反對,她知道剛剛在合同上有些地方是蕭俊彥故意讓的,她要是非要蕭俊彥馬上簽字的話,也不好,反正她也久聞奧黛麗·泰勒的大名,聽聽也不是不可以。
合同定下來之後,整個包廂的氣氛就為之一緩,蕭俊彥也吃起點心來,和品嚐了一下紅酒。
“82年的nebbiolo。”蕭俊彥品了一下紅酒,開口道。
旁邊的服務員走上來,剛準備說話,卻被蕭俊彥給攔住了,他讓服務員將紅酒給徐青墨拿過去。
“這nebbiolo是我最喜歡的一款酒,看徐先生的樣子,應該也有所了解,不如你品鑒一下?”蕭俊彥笑著說道。
從徐青墨表麵上看,哪一點都不像是能夠品鑒紅酒的樣子,蕭俊彥這麼說,無非是擠兌徐青墨答應,然後出醜。
林若初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知道蕭俊彥的心思,趕緊看向徐青墨,用目光示意他不要答應。
林若初不知道徐青墨的具體來曆,但是從徐青墨的日常談吐來看,絕對不是那種天天喝紅酒的人,對於紅酒的了解肯定不如蕭俊彥的,一旦說錯了,免不了出糗。
但是徐青墨的應對卻令林若初驚訝,他對林若初做了一個放心的表示,然後伸出手接過服務員倒進高腳杯中的紅酒,先是搖了搖,然後湊到鼻子前輕輕聞一聞,最後才品嚐一點點。
看到徐青墨這一係列動作,林若初鬆了一口氣,蕭俊彥卻是有些失望,看樣子徐青墨還是懂得喝紅酒的,不像那些土包子端起紅酒當白酒啤酒喝。
“nebbiolo的原料,主要來自意大利,每年酒的質量受到意大利的氣候影響,各有不同,這一瓶,算是上品,不過倒不是82年的。”徐青墨淡淡道。
“嗬。”蕭俊彥忍不住笑出聲來,終於讓他抓到了把柄,“徐先生這可走眼了,我對nebbiolo十分了解,這絕對是82年的,和我以前喝的82年的沒有任何區別。”
徐青墨懶得反駁,看相一旁的服務生。
服務生一個鞠躬,然後道:“這確實不是82年的nebbiolo,而是83年的。”
“怎麼可能,我的舌頭不會出現問題,絕對不會錯,這就是82年的!”蕭俊彥聲音大了起來。
“也不能說是蕭先生錯了。”服務生又道,“這一瓶確實和市麵上所有82年的nebbiolo一模一樣。”服務生慢慢道來,“實際上,世界上沒有82年的nebbiolo,因為82年,出場nebbiolo的酒廠遭到了一場劫難,當年所有釀造的紅酒全部毀於一旦。”
“雖然時候酒廠主人趕緊釀造新酒,但是已經已經進入了83年,用的雖然是82年的原料,但是因為放置了幾個月,釀出來的紅酒口感終究是不一樣的,但是82年的紅酒沒人喝過,所以酒廠主人就將83年1,2月份釀造的紅酒對外稱是82年釀造的,一直誤傳至今。”
服務生說得很是詳細,眾人聽的也很認真:“因為隻有兩個月釀造的紅酒被稱作82年的紅酒,產量很少,在市麵上反而炒出了高價,實際上口感和83年的並沒有什麼區別。後來酒廠主人良心發現,把這個實情公諸於眾,卻讓世人覺得那兩個月的紅酒更加珍貴,價格居高不下。”
鳳凰大劇院就是不一樣,一個服務員都能知道這麼秘幸事情,酒廠主人公布的消息也隻是在各個知名紅酒收藏家之間流傳而已。
“徐先生好靈通的消息,我佩服,和你一比,我對紅酒的熱愛,到算不了什麼了。”聽完之後,蕭俊彥也沒再爭執,對徐青墨說道,他以為徐青墨也知道服務生所說的消息,所以才信誓旦旦說這不是82年的nebbiolo。
徐青墨翻翻白眼,他才不知道這些各中的消息呢,他之所知道這不是82年的紅酒,是因為,當初那個酒廠82年遭得殃,就是死老子和仇家大戰搞出來的,死老頭得勝後,紅酒還是有的,不過被黑心死老頭給順回去了。
徐青墨從小就是泡著那些82年的紅酒長大的,把紅酒當白開水灌,哪能不知道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