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坐著不要動。”徐青墨讓沈晚晴坐好,然後開始插起樹枝來。
這些樹枝都是徐青墨在旁邊的樹上砍的,他將那些枝葉茂盛的插在火堆周圍,起到了遮蔽的作用,就好像牆壁一樣,這樣一來,就算是周圍黑夜中有人,也不會一眼就看到火堆邊上的具體情況。
然後徐青墨再用那些沒有枝葉的樹枝在火堆邊上搭建一個簡易的晾衣架。
一切插好之後,徐青墨又回到沈晚晴身邊,將她腳下那塊地方完全平整,然後又將任何能夠傷到沈晚晴嫩腳的石子和樹枝統統清理幹淨。
最後徐青墨才有回到晾衣架的另一邊,對沈晚晴說道:“好了,現在我們一人一邊,把試衣服都脫下來晾在上麵,這樣你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你。”
“嗯嗯。”沈晚晴乖乖答應,然後又脫起衣服。
雖然知道隔壁風光大好,但是徐青墨還是忍住了偷看的念頭,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晾在晾衣架上。
徐青墨想起了上一次烤火的時候,那時和林若初在在路上遭遇襲擊,在江中小島上的時候,那個時候林若初也和沈晚晴一樣,全身濕透,不得不脫下衣服烤火。
這麼久之後曆史重演,隻不過身邊的人不是林若初,而是沈晚晴了。
徐青墨很快就脫下衣服,隻穿著一條內褲,然後晾衣服的時候,突然從上麵垂下兩條光滑的細絲,不偏不倚的搭在徐青墨的臉上。
徐青墨拿起來一看,原來是沈晚晴的絲襪,不禁有些想入非非。
“你在聞我的襪子?”那邊沈晚晴突然道,嚇得徐青墨手一抖,差一點將手中的絲襪給扔到火焰上燒掉。
徐青墨趕緊鬆開絲襪,這才明白過來,因為火堆光芒的原因,沈晚晴在那邊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影子,知道他在幹什麼。
徐青墨麵對火堆,臉上火辣辣的有些尷尬。
“咯咯。”看到徐青墨這個樣子,沈晚晴又笑了起來,笑聲猶如銀鈴般好聽,這要是讓王曉霜和蘇婉玉聽見了,絕對不會相信這清純悅耳的聲音會是那個母老虎一樣的冰山部長發出的。
徐青墨看著沈晚晴投在晾曬的衣服上的倩影,有些出神,沈晚晴今天是因為喝醉酒,才會展現出這樣鮮為人知的一麵,實屬難得。
再一想,沈晚晴都是這樣,那麼林若初呢,小初正是林若初真正樣貌,隻不過是被林若初那個冰山女總裁麵具給掩蓋住了而已。
“你在想什麼?”沈晚晴聲音靠近過來,徐青墨可以感受的道,她就在自己身邊,和自己隻隔著幾件衣服。
“沒,沒什麼。”徐青墨給火堆添了一根柴火道。
“你沒有在想我。”沈晚晴卻像是看穿了徐青墨的心。
“……”徐青墨沉默了,醉酒之後的沈晚晴居然如此敏感。
“抱抱我好不好。”沈晚晴說道,聲音中難得有一絲小女孩的撒嬌氣味。
徐青墨看著衣服上的投影,慢慢伸出手。
徐青墨的手從衣服間隙中伸了過去,然後被沈晚晴的雙手握住。
沈晚晴握住徐青墨的雙手,讓後領著環繞在她的腰肢上。
徐青墨雙手觸碰到光滑的肌膚,將沈晚晴摟在懷中,沈晚晴順勢靠在徐青墨的懷中,隻不過個徐青墨的胸膛之間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
徐青墨看不到沈晚晴,但是卻和沈晚晴呼吸相聞。
“真溫暖。”沈晚晴看著火焰感慨道。
“嗯。”徐青墨也道。
“要是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沈晚晴又道。
徐青墨沒有說話,社會是個大熔爐,人出聲下來就屬於和會的一份子,日後的任何行為都屬於社會之中的一環,萬千人生老病死喜怒哀樂,共同組成了社會。
整個金陵市有幾百萬人口,又有多少能夠真正的想過著自己理想中的生活呢。
沈晚晴乃是一個大公司的部長,職位不小,工資不低,但是還是得沒聽戴上冰山麵具,隻有在喝醉酒之後才能釋放出真正的自己。
而她醉酒後第一個脫口而出的夢想居然緊緊是想要飛這麼簡單,這麼充滿童真。
現在坐在野外烤火,看似很簡單,但是沈晚晴又能享受幾次。
沈晚晴尚且如此,那麼林若初呢?
就連徐青墨,身為傭兵王,現在也不是無憂無慮,好幾年了,他的《仙授長生功》始終卡在那裏,就算現在和寧凝芸不停的雙修,最終能不能借此打破瓶頸,也未可知。
黑夜中,樹枝壞繞,一對篝火,一男一女,隔著衣服,摟在一起,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