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哮儒聞聲感覺到不對勁,立馬轉過身來,看到徐青墨頓時驚訝的往後退了兩步,伸手指著徐青墨說不出話來。
“他……他……”季哮儒指著徐青墨,頻頻回頭看向林若初,想要說什麼,但是卻支支吾吾。
“喲,新換的眼鏡不錯嘛,這種細邊眼鏡給人奸奸的感覺,很適合你。”徐青墨笑著道。
“居然是你,你還敢來這裏!”季哮儒終於回過神來,又對林若初說道,“就是他,就是他襲擊鄭老的,保安!”
季哮儒伸出手按住林若初辦公桌上的電話,就要喊保安。
“啪嗒!”
林若初伸手拔了電話線,冷言道:“什麼時候,你可以用總裁電話發號施令了?”
“若初,我不是……這個家夥很危險,我們必須盡快喊保安,把他製服送給鄭老處置。”季哮儒道,“安全顧問呢?那個韓世飛呢,快喊他過來,隻有他能製服這個家夥。”
“安全顧問就在這。”林若初將目光移到徐青墨的身上。
徐青墨莫名的感覺到林若初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慍怒,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哪兒呢?”季哮儒左右張望。
“不好意思,如果你想對安全顧問說什麼的話,可以對我說。”徐青墨搖搖頭,笑著道。
“那你……”季哮儒一愣,然後明白過來,不可思議的看著林若初,“他就是安全顧問,他是我們公司的人?”
林若初並沒有回答,季哮儒又轉頭看向徐青墨。
徐青墨笑笑聳聳肩:“恭喜你,答對了,但是沒有獎金。”
“若初,這種人怎麼能在我們公司呢,要是被鄭老知道了,肯定會怪罪我們的,趕緊,趕緊再鄭老發現之前辭退他,否則我們都要完蛋。”季哮儒道。
“你去玉京就學會了這些麼?”林若初摸了摸自己太陽穴,有些失望道。
季哮儒這才意識到,從徐青墨進來之後,他就方寸大亂,失態太多,完全不符合他以往智珠在握,儒雅的形象。
“不好意思,我是有些著急了,但是我是為了我們好啊。”季哮儒恢複鎮定,對林若初溫和道。
林若初看著他不說話。
“好吧,這件事我等下把詳細報告寫給你,一切由你決定,我都支持你,隻是,鄭老傷勢不是特別嚴重,很快就能出院了。”季哮儒對林若初笑笑,然後瀟灑的轉身走出辦公室,看都沒有看徐青墨一眼。
季哮儒走了,辦公室內的氣氛頓時一鬆,徐青墨坐在沙發上,舒服的翹起二郎腿。
“站起來!”林若初突然冰冷道。
徐青墨有些驚訝,不解的看向林若初。
“他剛剛說的是真的麼?”林若初盯著徐青墨。
徐青墨聳聳肩:“你覺得呢?”
“那就是真的了?”林若初道。
徐青墨不置可否,旁邊沈晚晴想要開口解釋,但是林若初直接打斷道:“你當公司是什麼?你當你的工作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個月你上了幾天班?”
說到這個事情,徐青墨就理虧起來,摸摸鼻子,規規矩矩站了起來。
“現在還傷了人。”林若初看徐青墨的眼神越來越不善,“出去。”
徐青墨深呼吸一口氣,咧了咧嘴,然後無辜的走出辦公室。
“你不用這樣吧。”徐青墨出去之後,沈晚晴開口道,“事情不是季哮儒說得那樣。”
“我知道,但是他太不像話了。”林若初道,“鄭容和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據說人品不好,睚眥必報。”
“季哮儒說得董事會的事情是真的?”沈晚晴問道,她是公司元老了,和林若初共事很多年,又加上兩個人都是冰山女強人,所有雖然平時話不多,但是屬於那種心有靈犀的合作夥伴的,這種事情,沈晚晴也有資格過問。
“確實,這幾年玉京那般發展越來越好,已經有超過金陵這邊的勢頭了,有些股東就生出要將重心轉移到那邊的打算的。”林若溪有些頭疼。
“玉京那邊水太深了,以公司現在底蘊,去那邊恐怕有些力不從心。”沈晚晴道。
“嗯,但是股東們可不會這麼想。”沈晚晴道,“我母親更是完全不這麼認為。”
“這可難辦了。”沈晚晴感慨道。
“嗯,季哮儒也回來了,所以我喊你上來,不然我可要煩死。”林若初道。
林若初並不是要追問沈晚晴昨天沒有來上班的原因,而是她也不想聽季哮儒那樣說教,所以就讓董蓧蓧喊沈晚晴上來,打破僵局,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順帶著的徐青墨和季哮儒之間還有衝突。
“喊我是沒什麼用,你應該喊那個保安,他一來季哮儒就離開了,估計好幾天都不會煩你。”沈晚晴笑起來。
“你和他什麼關係?”林若初突然抬頭看向沈晚晴。
沈晚晴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