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操心,是老爺操心。”拐杖老者說道。
“更不用他操心。”斐徽因道。
“這次長書敗在他說中,他的實力得到承認,回去之後我會如實稟告老爺,夫人身邊有一個強者。”拐杖老者背更駝起來,“不過老爺……”
“你回去吧。”斐徽因不想繼續聽下去。
“老朽勸告夫人一句,這一次我們回去了,下一次,可能就是老爺帶著那前三個人過來了。”拐杖老者聲音低沉,又抬眼看了徐青墨一眼,“這位先生很厲害,但是對上那三人,恐怕性命難保。”
“哦?”徐青墨眼睛一亮,“這可是一個好消息。”
這個拐杖老者也看到自己出手,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這麼說他口中的那三個人確實會有兩把刷子。
那就有點意思了,徐青墨不禁有些期待起來,這些各種門派,說實話徐青墨提不起什麼興趣,反倒是這個慈悲閣,雖然也不怎麼樣,但是每一個人都有些特點,無論是當初的柔術女,還是跳腳貓一樣的嬉皮士,剛剛這個長袍帥哥的掌法也是獨具一格,至於旗袍女和拐杖老者,徐青墨還沒看過他們怎麼出手。
說完這些,拐杖老者也不再出手,也不理會那些門派的人,轉身就走,旗袍女和嬉皮士扶著長袍帥哥,也跟著拐杖老者後麵離開。
經過徐青墨身邊的時候,旗袍女狠狠剜了徐青墨一眼,她現在已經知道,秦紅葉之所以會用那種女流氓的戰鬥方式打贏她,都是受徐青墨指點的,所以把怒火轉移到徐青墨的身上來。
徐青墨聳聳肩,笑了笑,他並不在意。
另一邊,各門各派的認紛紛將傷者集中到一起,幾個用醫者驚豔的老者開始診斷。
“性命無憂,但是筋骨錯位,恐怕以後再也不能動武了。”一個老者說道。
“哦?是嗎?我來看看。”徐青墨突然冒了出來。
看到他,其餘人不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
“你可以嗎?求你救救我師父!”韓不平哭著對徐青墨道。
徐青墨捏了一下韓不平的師父,皺起了眉頭,然後雙手按住胸口,開始用力揉捏。
“你真的可以?”一個老者不相信問道。
“你們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停手。”徐青墨撇撇嘴。
“我相信,我相信!師父醒了也一定會要爭取這一線機會!”韓不平狂點頭。
徐青墨看向那個老者,看到那個老者不說話,這才繼續按動起來。
按了大概有十分鍾,徐青墨裂開嘴道:“可以了。”
那個老者不相信,趕緊上來重新檢查一番,然後臉上露出不可執行的神色:“筋骨正位,怎麼這麼容易就正位了。”
“求求你也救救我師父。”秦紅葉趕緊對徐青墨。
徐青墨也給她的師父按揉了一下。
其餘人再求的時候,徐青墨擺擺手:“這一招我也是從別人那裏學來的,不是很精通,一天隻能施展兩次,你們這麼多人,我給你們推薦一個,就是他教我這一手的。”
徐青墨說著,然後打電話給董蓧蓧,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徐青墨所說的那個人,正是董蓧蓧的父親,那個掌握按揉絕技的老醫師。
之後徐青墨又把董蓧蓧的號碼留了下來,這才陪著斐徽因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