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傷的麽!

想到這裏便心中大喜,卻假意關切的說道,‘大王可還好麽?’狐王原本輕蹙眉頭,可見他動問,卻忍不住低笑,淡淡的說道,‘前些日子臂上受了傷,也沒有甚麽大礙。’刺龍便說,‘實在是怪我目不能視,不然也不會碰著大王的舊傷。隻是不知我這一雙眼,究竟何日才能複明?’刺龍心裏想得明白,我若要殺他,必要是雙眼複明那一刻,他沒有防備,我便能得手,若是遲了,隻怕他便要起了戒心。如今得知這人原本有傷,心裏更是大喜。

狐王見他問起時日,看他半晌,才說,‘若是細細養著,半月有餘便也好了。’刺龍沒想到會那樣久,失望得很,狐王見他神情黯然,沈吟片刻,便又說,‘你身上原本有半顆內丹,倒可以祛除那絨蝶之毒,隻是你卻不會。你若實在心急,明日起來,我教你如何驅毒便是。’他這一番話卻仿佛當頭棒喝,打醒了刺龍。

刺龍心中冷笑連連,想,是了,我說他是圖的甚麽?我那白狐厲害得很,卻教他殺了,他剝了白狐的皮不算,還取了內丹罷,隻是不夠,所以又要算計著我這裏的半顆。

隻是不明白這人的舉動,若是要拿內丹,動手便是,又何必弄這些花頭。

刺龍心中怨恨,卻要忍耐著不能流露出絲毫,隻好閉著眼低聲的說道,‘那倒要先謝過大王的美意了。’狐王微微的笑,摟住他的腰,握著那軟絹細細的替他擦拭兩腿之間,又在他耳邊說道,‘你心裏並不是這樣想,是不是?’刺龍愣了一下,想,難道我哪裏露出了馬腳。倒也不推開他,耐著性子笑著問他,‘大王何出此言?’可心裏一想著便是這雙手殺了白狐,就有許多的恨意湧出,叫他不能自製。

狐王卻並不說甚麽,隻是緩緩的替他擦拭,弄得幹淨了,才站起身來,說,‘你這名字是哪個取的?’頓了一下,又笑著讚道,‘倒有些氣勢。’刺龍便也笑著說道,‘我那時下山,聽采藥的人隨口說起,聽得象是這兩字,便取了。’狐王哦了一聲,便說,‘人說狼性狡黠,天生便能懂得人言,難道是真的不成?’刺龍心中冷笑,便說,‘是能懂一些,隻是不多。’狐王沈吟片刻,又喃喃的說道,‘如此說來,我化做人形也許多年了,卻不曾有過名字。’刺龍不知他要說甚麽,隻好靜靜等著,心中卻早已不耐煩起來。

狐王卻在他身後說道,‘你替我取個名字罷?’刺龍愣在那裏,心中十分的不解,便說,‘大王何等的尊貴,又何必要刺龍取甚麽名字?’狐王見他不肯,略想了想,便說,‘你若是肯替我取個名字,我便把那白狐的內丹送你,好教你長生不老如何?’刺龍終於大怒,再也忍耐不住,冷聲說道,‘實話與大王說罷,我與那白狐,在山中原本也是舊識,猶如兄弟一般。大王若是要把他的內丹給我,還不如在此就殺了刺龍得好。’狐王靜了許久,才問他說,‘原來你與他如同兄弟一般?’刺龍見他仿佛不信,便又說了一遍,‘我與他雖然彼此異類,卻親如兄弟一般。’隻是說完,卻不由得想起那一夜在狐穴之中,白狐在他身上行那交媾之事的情形來。

白狐若隻是舔梇他的尾下倒也罷了,可把他當作母狐一般的硬頂了進去不說,還弄了那許久,豈是一時糊塗這幾個字就可以罷休的?

他至今還是想不明白,也不知白狐那一夜究竟是怎麽了,竟然發倩發得那樣厲害。

他原本惱怒非常,隻是行事之後,白狐卻仔細舔舐他的卵袋和陽具,直舔梇得他泄了出來,那種仿佛在討好一般的舉動,更是教人惱火得很。那時刺龍也是累得厲害了,若還有力氣,也不會教他那樣肆意的舔梇,還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