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尾狐狸,那一身毛皮瑩白如雪,白尾猶如活物一般微微擺動,看得刺龍心中微癢,便也化出本相來,與他湊在一處。

兩人相互偎依,靠在一處臥下,白狐卻沒有絲毫的睡意,隻是寵溺般的舔吻著他的眼角,刺龍便眯著眼睛躺在那裏任他舔舐。白狐的尾巴倒仿佛有知覺的一般,輕輕的撩著他,刺龍被弄得舒服,便忍不住拿腦袋去蹭白狐。

他兩個嬉鬧一般的玩耍了許久,這才有了困意,刺龍把腦袋枕在白狐的身上,蒙朧的看著那一身雪白的毛發,便隱約的想,也不知我能活得如何長久,若是不老不死,也隻有他肯與我做伴了。

白狐哪裏知道他的心事,見他遲遲不睡,便耐心的替他舔起耳尖,又自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咕噥聲,哄他入睡一般的用尾巴將他輕輕的纏繞起來。

刺龍半睡半醒之間,竟然做起了夢來。

仿佛是落起雪來的時節,白狐仍在這山洞裏與他親熱的依偎,刺龍與他打鬧的時節,仗著比它長大,竟然將它翻了過來壓在地上舔梇,隻是不小心瞥到它私處,卻大吃了一驚。

原來他那白狐竟然是個母的,夢裏竟然覺不出絲毫的不對來,頭腦一熱,也不知怎的,竟然就強要了白狐。

夢裏白狐十分的柔順,任憑他弄,那時他心裏又歡喜又憐惜,隻模糊的想著,它怎麽這樣可恨,瞞我這許多年?又想,我要好好的待它,一生一世同它一處,與它生許多的子孫,再也不惹它生氣了。

醒來之時,卻看到白狐早已醒來,正俯身低頭在他尾下舔舐他的陽物,刺龍才醒來不久,心裏還有些糊塗,竟然朝白狐身下看去,隻是那裏卻仍舊和他一般,並沒有甚麽不同。

刺龍清醒過來,見白狐還是要替他舔梇,頓時大窘,連忙躲閃開來,夾著尾巴要逃出去。白狐變幻出人形來,捉住他後頸上的毛皮,扯住他不許他逃走。

白狐倒也不動聲色,手在他肩頭微微施力,將他變化出人身來,才問他道,‘你夢到甚麽?’刺龍尷尬得很,一時對答不出來,便扭過臉去不看他。

白狐微微的笑,說,‘我看你夢裏情動的厲害,便替你弄了弄。有甚麽害羞?你有甚麽我沒瞧過的。’刺龍實在糊弄不過去,隻好低聲的嘟囔著說道,‘不過是夢到交尾一事罷了。’

《九尾》 狐狸文 二十八

謝謝栗子同學的花枝,扭動,害羞ing~~《九尾》 狐狸文 二十八白狐的神情便有些動搖,哦了一聲,便低低的問他道,‘是你在這山裏見過的母狼麽?’刺龍隻覺著窘迫,夢裏那荒唐的事哪裏說得出口,便含混的答道,‘是隻白的。’刺龍心裏實在是有些訕訕的。他舊日裏從未夢過這樣的事,便是以前在軍中聽人說起,也不覺得有絲毫的心動,怎麽與白狐一處便做起這怪夢來了?

可這夢裏卻如真似幻,那種如臨仙境一般的滋味,卻與那一夜白狼替他舔梇時的情景重疊在了一處,竟然教他想忘也忘不掉,反而越發的清晰起來。

白狐聽了倒仿佛鬆了口氣似的,笑著說道,‘果然是夢。’又溫柔的同他說道,‘這山裏除你之外,並無別的白狼,你若是喜歡,我便叫孩兒們去各地尋上一尋。’刺龍便勉強的應了他兩句,隻想要脫身走開。白狐卻將他扯緊,便要伸手去撫弄他胯下的那件物事,刺龍滿臉通紅,捉著他的手說,‘你這是做甚麽?’白狐哦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又不逼你做那件事,不過怕你忍著難受,想幫你出精罷了。你怕甚麽?’刺龍聽他說起怕字,便有些羞惱起來,沈聲說道,‘你若不提那事也就罷了,我們兩個仍舊還做兄弟,你若還要提起那件事來,便再不要來尋我。’白狐見他惱怒,便不再多言,凝神看他,也不知想些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