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蘇蘇就是一個那樣的人,是你們看不清她。我早點讓你認識到她的真麵目有什麼錯, 如果不是我,你們還蒙在骨裏……”
“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用得罪她,得罪所有人。”
“你們不就是怕她嗎,怕她身後的人,我告訴你們,根本沒有必要怕她。”秦悅悅直起腰板,論起後台,她比蘇蘇的還要硬。
“我知道你們不怕,但是我們怕。而且沒有你,我們用得著去找蘇老師麻煩嘛。什麼叫認清,人家蘇老師對我們根本什麼也沒有做。是你在我們耳邊一直說她壞話,才讓我們對她產生了偏見。”程國棟總算是冷靜了一下說了一些還算是理智的話。
“我沒有讓你們做什麼,是你們自己去找她的麻煩的,我還勸過你們。”
秦悅悅說的沒有錯,她確實是這樣表現的。這讓所有人突然間感覺好象吞了蒼蠅一樣惡心,而一個女生道:“我以前覺得你出身不好,窮,但是沒有想到你如此讓人惡心。與你這種人交談都讓人覺得有一股腐朽的味道。”說完,就氣憤的轉身走了。
可是,卻看到後麵站著一個男人,他生得十分高大俊美,全身都充滿著上位者的氣息。一身中山裝穿的一絲不苟,看起來非常有書生氣。
但是眼神卻相當可怕。
她不認識,所以錯了個身就走開了,但因為她這一動大家也將目光放在了那個男人身上。
秦悅悅驚的一怔,然後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藺東河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神情相當的冷,道:“回家吧。”他是被蘇蘇打電話叫來的,說讓他來看一出好戲。然後他來了,也在外圍聽到了所有的事情。
他的女人原來這麼的有心機,他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她在背後搞鬼。結果現在弄成這樣,他不將人帶走難道還留在這裏挨罵嗎?
秦悅悅什麼話也沒有說隻能默默的跟著藺東河走了,而藺山還在後麵道:“二哥,我嫂子說了,這裏的錄音回去她就刪了,叫你不要擔心她會拿去給你們家聽。”
“蘇蘇是不是想讓我永遠在別人麵前抬不起頭來。”秦悅悅咬牙道,她的麵容已經被氣得扭曲。
藺山扔了一下那隻錄音筆,道:“不,是你自己讓自己抬不起頭來。”他看了一眼藺東河道:“二哥,把她帶走吧,以後咱們家要有事你來別帶她了。”
藺東河沒有回答,而是對還站在那裏的秦悅悅道:“走吧。”
秦悅悅跟著他出來,對其那種好似事不關己的態度十分害怕。不由得問道:“今天不是要回家嗎,聽說是媽生日。”
“嗯。”
藺東河是騎自行車來的,他並沒有多話的就直接拉著秦悅悅回到了關家。
關家的人準備了一桌子菜,大家看起來都挺高興。
而秦悅悅這次回來大家對她的還是可以的,關領導還特意道:“你被分到了哪個單位了?”
秦悅悅笑道:“學校裏還在安排,我想應該還要等一段時間。”她這樣說也沒有問題,可是卻聽一邊的關震東道:“不對吧,我聽說已經把你分配在環衛了,但是你不同意所以就拖到現在。而且昨天我去的時候聽說,環衛部門已經把你的資料給退回來了,據說是聽到了什麼風聲。”
關領導道:“什麼風聲?”
“有人說她作風不正,結婚之前就和我大哥在一起還打了胎。”
“你說什麼?”藺東河的母親站了起來,她看起來十分激動。
這一年多來她一直希望藺東河他們兩個早點有孩子,還要帶著這個兒媳婦看一看,可是她總拒絕。現在知道了,原來他們之前有過一胎可是打掉了,怪不得總不和她一起去醫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