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都傻眼了,這又是什麼情況?怎麼看著像是穆沐打人了呢?
管教打開了鐵門,二話不說,邁步就走了進去,邁步就靠近了過去。
“喔喔喔,什麼情況這是?誰打人了是麼?”管教看了一眼穆沐,隨即看向了二班的班長。
“沒有的事,我們玩呢。”二班班長擺手。
二班的班長以後還得在看守所之中混,被打的事情絕對不能承認。這太丟人了,一旦傳出去的話,那以後不用混了,誰都可以欺負他了。到時候,他的處境會相當之淒涼這樣子。
“你說你們玩呢?臉上都玩出傷來了,你跟我說你們玩呢?”管教盯著二班班長問道。
“是的,玩的時候可能是有點沒注意,所以就將自己弄傷了,啥事沒有。”二班班長擺手。
“你就是被打了,跟我裝什麼?”管教說道。
“真沒有!”二班班長搖頭。
“你這個行凶者跟我走。”管教指著穆沐大喝說道。
“走就走,我怕你麼?”穆沐聳了聳肩。
按照道理來說,管教應該先調查,然後才會有結論,但是,這一次他不這樣,這一次,他反倒而是有點反其道而行之的這麼一個意思在其中。
管教將穆沐直接關押在了獨立的小房間之中。在這裏,沒有任何的外人,隻有穆沐自己一個人。
穆沐也是很清淨,沒人鬧騰倒也是挺好。
管教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看守所門口,劉建國帶著羅良春來了。
劉建國帶著釋放令一路綠燈的走了進來,一直到了登記處在核實了釋放令以後,登記處開始操作放人的指令。
“誒,這個人怎麼被調到了獨立關押室呢?如果被關押在這裏的話,那必須是要結束以後才能放人的。”管教抬起頭來看著劉建國。
“那要關押多少天呢?”劉建國好奇問道。
“一個月!”管教說道。
劉建國差點栽倒在地,一個月?一個月以後還有意思麼?那不就等於說是坐牢了麼?並且還是一個沒人的房間就獨自一個人關押一個月,自己拉屎自己聞,自己尿尿自己洗,沒得洗澡,沒得換衣服,一天三餐變一餐,什麼活動都沒有,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就算是他過一個月也得撞牆自殺去。
“這個人沒有罪,他是被冤枉的,他就不應該進入到看守所,所以現在我們要將人帶走。”劉建國說道。
“不好意思,按照我們的規矩隻要進入到了單人間,那就必須出來以後才能執行任何的程序。他能進去,那就說明他有著需要冷靜一下的理由。這種設定出來的時候,應該考慮過各種各樣的情況,所以,就算是他清白不已,那也有著需要冷靜一下的理由。”管教說道。
“我去!”劉建國感覺跟對方說不通了。
“我們可以知道是誰將他弄進去的麼?”羅良春問道。
“不可以!”管教說道。
管教做事情,那都是按照看守所之中的設定而來走的程序。如果說,你不滿,你就要知道是誰處罰,真的被你知道了,專門盯著這麼一個人過不去,這個人就幹不下去了,那麼,管教這個工作又有幾個人還願意繼續做呢?所以,隨便是誰操作的,那都隻會在電腦上登記一下,都不會顯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