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的比試隨著穆沐贏了而告終。
穆沐將手心之中的刻章交給了郝旗,按照道理來說,現在郝旗憑借著刻章已經是可以當上這個家主了,但是,他讓穆沐不要宣揚。反正,從現在開始,這戰鬥都是他的戰鬥,完全跟穆沐沒有關係,穆沐已經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了。
既然是郝旗有著自己的盤算,那穆沐也就不說什麼了,隨著對方就好了。
郝旗拿著刻章好好的研究了起來,這個玩意,那就是自己當家主的關鍵。從郝家一代一代的傳承開始一直到現在,郝家最最重要的東西沒有一個人找到過。據說,誰要是可以找到郝家的刻章,誰就可以直接或許家主之位,因為刻章與你有緣,你是老天既定的家主。
刻章這個東西,的確是可以作假。但是,刻章這個東西可以開啟一個寶箱,假的刻章據說那是無法開啟。所以,沒有一個人想過要在刻章之上作假,大家都不傻,一旦失敗的話,那不單單是沒有了機會當家主,就連長老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就會被趕出郝家沒有懸念。
半個小時的準備,半個小時的修整,比試的第二個環節開始了。單挑!由兩位家主進行單挑,這也牽扯到了第三輪這些長老們是否倒戈相向。其實,就衝著郝乖的財力擺在這裏,第二環節壓根不作為第三環節的選擇之標準。七成的長老那不是郝旗可以拉攏過來的,隨便是他如何的努力黑哨那都是存在了,最後,郝乖都必然是家主。
郝旗,郝乖,這兩個人上了而比武台。
郝乖衝著郝旗搖了搖頭,他開口說道:“弟弟啊,弟弟!你為何就是這麼的執著?你與我之間的戰鬥,你覺得有意義麼?你覺得你有贏的可能性麼?你這是何苦呢?我是常年修煉,日日研究著殺人的技藝,我都快不近女色了。你呢,一天天的在大學之中泡妞,完全忘記了郝家之根本。我們兩個打起來,勝負已分啊,我覺得現在都可以吹哨了,我贏了!”
“哥哥呀,我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自信心。我呢,那也是一個有實力的人。隻是一直我都沒有告訴你,然後呢,你也一直都不知道,僅此而已。”郝旗衝著郝乖說道。
郝乖搖了搖頭,不說什麼了。這個人啊,不聽勸啊。他現在算是看出來了。跟這個人沒有辦法交流,那麼,還得是在兵器上做文章。
郝乖雙手從腰間一晃而過,下一秒鍾,手心之中兩把匕首緊握。
郝乖盯著郝旗看著。
“咋地,要幹掉我?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個眼神就不是很對啊!我們這隻是切磋,切磋知道麼?讓大家看看我們的攻擊技藝,而不是非要幹死誰。如果你今日幹死我,就衝著你冷血的這一點,你就沒有辦法勝任家主這個職位。你對親弟弟都冷血,你對別人還能好?以後,這就是一個冷血的門派,走不長久的。”郝旗說道。
“撕……”郝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了出來。讀過書就是讀過書,這讀書的人果然是跟他這種沒讀書的人是不一樣的。看看這個嘴皮子,那是要有多溜,你簡直就是說不過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