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多少錢,讓你失魂落魄成這樣?”衣袖被翎兒拽住,回過神來那張俊秀的小臉已經掛著一臉關切的神情放大在自己的麵前。
“沒事,他沒有訛我。”手不由自主的放到翎兒的臉上,捏了一下。
“你真是跟著三爺學壞了,以前你不會這麼欺負我,隻有我欺負你的份。真是世風日下,世風日下啊。”那故作滄桑的語氣,搖頭晃腦的模樣,像一縷陽光照進白顏的內心,驅散了他心中的陰霾。
“這麼個做飯的點,你不守著采悠,跑這來幹嘛?”對於翎兒一到開飯前,就蹲守在廚房的習慣,白顏早已是哭笑不得。
“我是來告訴你,三爺已經決定了,後天就回王都。蕭恩那小子,讓我來告訴你收拾收拾準備起身。”
後天?後天就要離開木城。
白顏的心中卻掠過一絲遺憾,那日那個一掠而過的身影又浮現在眼前。梅蘇,一定還在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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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慕狄卻是一身酒氣的回到房間,白顏本就是和衣而眠,聽得他進門時就坐起身來,點亮油燈。
慕狄的餘光其實一直瞄在白顏身上,他本想一進門就借著酒意和白顏說上幾句,可是真正到了推門的時候,那些本來都湧上了喉間的話又順回了心裏。這幾日的生氣,其實自己也是飽受折磨,這個人就在身邊,看得見,碰得著,心裏想著的卻不是自己。
白顏心裏有話,卻不知該怎麼向慕狄開口,若是他還是像前幾次那樣的不搭理自己,那就當做他默認自己的請求好了。
就把沉默,當做是一種默認。
打定主意的白顏,心裏有底氣多了,便開口問道:“我明日想去錦園拜祭下娘親,翎兒說我們後天就出發了。我想在走之前再去看看。”
慕狄聽得這話,在黑暗中哂笑了一聲,手漸漸的捏成了拳,越握越緊。冷眼望向白顏,看的他不知所然,心裏的絕望更是蔓延,本想與白顏和解,看來也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他想去錦園,想去找那個惹自己討厭,卻討他歡心的男人。
“再去看看”,“再去看看”。這四個字一直在慕狄腦海裏穿梭,他想看到那個男人,而不是自己。他堂堂北辰國三皇子有什麼比不上那個販夫走卒,那個走江湖賣藝的俗人。(梅蘇:幹嘛這麼形容我。親媽:額,我隻是安慰安慰這個醉酒的漢子~喝醉的人為大,攤手。)
隻是為了喝酒調解下自己的心情,隻是為了喝酒壯膽能讓自己好好的和白顏說幾句話。卻不想這酒精在憤怒的情緒帶動下,串上腦子裏,手腳的動作依附著心裏所想的,幾個箭步就走到了床邊。
白顏本來還在默數三秒,準備等待慕狄的默認之後,就翻身安然睡去。卻不想隻是一個低頭,那本來還站在門口的人,就跨步到了床前,狠狠的將自己推倒在了床榻上。
這一掌慕狄用了七分的力氣,白顏倒下去時還磕到了床梁,更是吃疼的深吸了一口氣,半天緩不過神來。等他支起身子準備坐起來時,慕狄的右手按住他的左肩,恰好按在剛才磕到的那處,更是引得白顏頭皮發麻。
慕狄右手按住白顏,左手麻利的解下腰間的佩帶,他本就是學武的人,氣力上本就勝過白顏,更何況舒韶這副手汙染縛雞之力的纖細身子,連個普通男人都勝不過。即使白顏極力的扭動身子反抗,卻一點都不影響慕狄用佩帶將他的雙手手腕捆縛住,舉至頭頂與床梁綁在一處。
白顏的手無法動彈,隻能踢動自己的雙腳,無奈自己被捆縛在床上,慕狄卻在床邊立著,這樣胡亂的踢打隻能使得慕狄暫時無法近身而已。
慕狄確實沒有立刻上前,他立在一旁徐徐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白顏偏頭過去麵向牆壁,他就用手將他的頭偏過來,他就是要證明,自己比那個梅蘇好,什麼地方都比他好。
(親媽:這個時候白顏是無心欣賞慕狄的模特身材的,如果大家喜歡,偶可以從偶這裏看到的角度給大家描述哦。)
衣服總有脫完的時候,當慕狄不著片縷的站在床邊,白顏即使再不願意也能看清他那可以媲美頂尖模特的身材,反觀自己洗澡時觸摸到的身子,果然是天差地別。尤其是,那個不該看的地方,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白顏盼望慕狄能在此刻酒醒過來,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雖然慕狄從一開始就對自己動手動腳,但從未僭越到這一步上,白顏對他的好感也因此與日俱增。
慕狄對待自己的衣服是脫得那樣細致溫柔,猶如慢動作重放一般。對待白顏身上的衣服,豈止是粗暴二字可以形容,隻片刻間,白顏身上流過一絲絲清涼,剛剛還完好無損的衣服,已經變成一絲絲布條落在地上。
白顏提腳一踹,卻被慕狄將裸足放在手中,緊緊的握住,溫熱觸♪感從他的手心傳到自己的腳底。白顏想抽回腳,卻發現和慕狄的力氣相較,實在是一件蠢事。便換另一隻腳飛踹,卻讓慕狄順勢擠入自己的雙腿之間。
那隻手從足尖向上摸索,漸漸滑到自己的大腿內側,肌膚敏[gǎn]的泛起了微微的粉紅色。指尖開始在內側畫圈,帶著微妙感覺的癢意傳達到自己的大腦皮層中,竟讓自己產生了些許興奮的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