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從小長在我們跟前,可是你不喜歡做的事,爸爸媽媽也不會逼你。你哥哥是因為喜歡這個,才做這個,也不是因為責任這些,你明白了嗎?”她輕輕撫著女兒的頭發,溫柔的聲音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要害怕犯錯,誰不會犯錯呢?”
為了安撫她,於媽媽甚至揭了於大哥的老底:“你以為他為什麼不交女朋友?因為他被人騙過。”
無獨有偶,於大哥也被人騙,害得家裏差點傾家蕩產。那是在十年前了,於大哥談了個女朋友,他那時年輕氣盛,什麼也不信,就信他女朋友的話,結果害得家裏的公司出事,賠了很多很多錢。
聽了這個,於寒舟:“……”
心情有一絲絲複雜,她看著於媽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也太慘了吧?生了兩個什麼屁孩子啊?
“所以,你就算做錯了事,也不要害怕,隻要我們一家人還在,曾經所擁有的都會回來,甚至比以前還要好。”於媽媽的臉上滿是從容和自信。
她從低穀期走出來過,她就不會害怕,她相信自己不管多少次走進低穀,都會重新走出來。
於寒舟點點頭,重新撲進她懷裏:“我知道了,媽媽。”
不得不說,於媽媽的這番安撫,尤其是於大哥的例子,讓她好過了很多。
她晚上就沒有再做噩夢,而是一覺到天亮了。
她看著窗外的亮光,心中想道,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害怕了。
路易斯帶給她的陰影,從此再也不算什麼。
又一次進了遊戲,唐弟問她:“哎,那個男人今天沒有出現啊?”
“他家裏出事了,以後都沒空閑打遊戲了。”於寒舟就說道,“你不看新聞的啊?”
唐弟就哼了一聲:“誰看那玩意兒?老年人才看新聞。”
於寒舟:“……小子,你不要太囂張啊,姐姐我也才十八歲。”
“切。”唐弟。
兩人做了幾個任務,然後回城休息。
於寒舟看著對麵坐著的兔子,他百無聊賴地咬著吸管,顯然對奶茶很不滿意。忽然,她問道:“你以後想做什麼?”
“什麼以後想做什麼?”唐弟抬頭看她。
於寒舟便道:“長大以後啊,你想做什麼?難道還天天打遊戲嗎?”
她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想跟一個小朋友聊這個。可能是因為他特別聰明,雖然脾氣不好,但從來沒做過讓她覺得蠢的事?
“想做什麼做什麼啊。”唐弟說道,“喜歡打遊戲就打遊戲,不想打就不打了啊。”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個,但直覺不是隨便聊聊,心裏不禁有點高興。瞧,他就算換了裝扮,她還是覺得他可靠,會跟他聊這些。
他往後一坐,大爺似的,大大咧咧地道:“那你想做什麼啊?你是不知道做什麼嗎?”
“我都行。”於寒舟老實地道,對著一個網友,尤其還是個小朋友,她說話比較老實:“做什麼都行,不做也沒什麼。”
她就是什麼都可。
重新擁有了爸爸媽媽和哥哥,她很知足,或者說太知足了,對其他的沒有很大的渴望。
“也許,開一家寵物店?”她嚐試著道,“我比較喜歡小動物。”
毛絨絨的那種,她就比較喜歡。
喪小乙頓時打了個寒顫,不敢置信地道:“你怎麼會有這種癖好?”
難以想象!
而且,從前他怎麼不知道啊?一直以為她就隻喜歡吃。
“也行。”麵對她的瞪視,他立刻改口,“那你開啊,反正高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