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來這裏是什麼意思?”一個似男似女的聲音從被層層黑布包圍著的床上傳出。
“哎呀,哎呀,我也不想來的,隻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呀。”我的聲音裏有委屈,但是裏麵隱藏著濃濃的幸災樂禍。
“不可能。”尖利的聲音從床上傳出,“他不可能這麼對我,不可能。”
我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一陣白光後,一張豪華的沙發出現在這本空曠的屋子裏,坐到沙發上,夜歌乖巧的站在沙發邊上,不知何時,他手上出現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紅茶,遞給我。
我接過,輕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口道,“值得嗎?”
短短的三個字換來長時間的沉默,我端著茶杯也不知在想什麼,隻是那微微閉起的眼。
“肯定是你在騙我,你在騙我對不對?”聲音嘶啞,一個墨綠色長發的女子從那黑布中走去,臉一半豔美非常一半竟是血紅色,那雙眼有惶恐,有仇恨更有隱藏不住的殺意,她的身上發出濃濃的死氣,一種腐敗的味道。
我把最後一口紅茶喝下,夜歌乖巧地接過茶杯,站到我身後,抬頭看著這個女子,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後,漏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哎呀,這都被你發現了。”
“我殺了你,你竟然敢戲弄我。”女子說著,就朝我撲去,我仍然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動的是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夜歌,夜歌白嫩的腳踢向那女子的臉,把女子踢飛後,重新回到我身邊,像隻邀寵的貓般看著我。
我揉揉夜歌的頭,說道,“我會去給你買茶具的。”
夜歌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蹭了蹭我的手,然後看著那重新爬起來的女子,雙色的眸裏閃過一絲譏諷。
女子不再上前,隻是把雙手向上伸,黑氣包裹住那滿是傷痕的手,吼道,“我殺了你們,不許挑撥我和遠的關係,遠是愛我的,愛我的。”
“好麻煩呀。”我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夜歌,快點解決,我們回去吃宵夜。”
夜歌點點頭,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淺金色的鈴鐺在他小手上更顯可愛,夜歌直接把鈴鐺朝女子扔去,一陣金光後,夜歌小巧的腳已經踩在了女子的脖間。
“公子,快點解決呀,味道好難聞。”夜歌嘟著嘴,不滿地說道。
我點頭,看著女子,說道,“冥界的人沒事跑到人界幹什麼?惹得麻煩還要我來收拾。”
“我沒有,我沒有殺人。”那女子身上的死氣更重了,她泛著冥光的雙眼死死盯著我。
“我知道,你沒有殺人,你隻是違反了界規而已,在人界亂用法術,幫那個叫什麼遠的男人偷取商業機密,擅改那人的命運,幫助沒有一點事業運的人成為一名跨國企業家。”我蹲到地上,看著那個女子,說道。
“界規已經懲罰過我了,你沒有權利管這些。”那女子雙眼的冥光暗淡了一點,但是仍不認輸的吼道。
“是呀,可是,確實是有人來請我解決掉你的。”一張白紙黑字的委托書出現在我手上,我讓那女子看清楚上麵的字後,重新收了起來,才說道,“如果沒有這個委托書,我才不會管你的事。”
女子眼中的冥火幾乎消失,她忽然大笑出聲,笑聲中有嘲諷有悲傷有絕望更有恨意。
我沒有說話,隻是坐在地上,看著還是一臉迷茫的夜歌,笑問道,“還是不懂嗎?”
夜歌點了一下頭,我臉上笑意不